“倘若我那日没有活着从地牢里出来。”
林师的吐息打在刘景珉面颊,在他耳边轻轻开口,问,“你还会想我么?……日日想,夜夜想?”
“我做好去寻你的打算了。”
刘景珉叹了口气,环着林师,又发出一声自嘲的浅笑,道,“如若真到那种地步,那如今坐在这龙椅上的,就应该是那位奋勇到,一剑将离王穿心的,我们大齐的长公主了。”
林师闭着眼睛,任他抱着,没有出声。
刘景珉抿了抿嘴,继续道:“也许她比我更有杀伐之心,也更果决,但若世家尚在,她上位并不是一件易事,甚至于艰难。”
他叹了口气,道:“……所以若真如那般,可能这片土地,要更名换姓了也说不定。”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倒是丝毫不避讳。
林师在心中有一瞬小小的诧异,又觉得此举的确是他刘景珉能做出来的。
他闭上眼长舒一口气,感受到自己贯穿全身的,那根绷住的弦慢慢松了下来,他缓缓道:“我……不值得你做到如此这般地步。”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
刘景珉抬手轻抚林师脑后的垂发,开了个冷冷的玩笑,道,“但是幸好,你还活着,我们大齐的江山保住了。”
沉默良久,林师睁开眼睛,喃喃道:“叶语安那时都觉得我已经死了,你怎么……”
“我赶到地牢之后,第一眼,就知道是蒋子道将你带走了。”
刘景珉轻轻摇晃,似乎不愿意松开手,他浅笑一声,揶揄道,“看来她对她师父、师兄,还不甚了解嘛。”
“我此来,想请你回去。”
刘景珉终于松开了他,林师坐在石凳上,看见刘景珉对自己伸出手,又听见他说,“除了我自己的私心外,如今五大世家具没落,朝堂更迭换代,大齐百废待兴,正是需要用人的时候,你身为蒋子道的亲传弟子,难道不愿一展宏图,为我大齐效力么?”
他说得巧,又显然是拿住了林师那一片责任心。
似是觉得不够,又耍起无赖,道:“若你不应,我怕是要效仿古人三顾茅庐之举,天天往你这山头跑了。”
林师看着他,良久,最终叹了口气,伸手将手置于刘景珉手心,评判道:“罢废五大世家并非易事,即便是王周两家鹬蚌相争,其他势力也不容小觑,你即位不满一年,此一步棋走得太过于冒险激进。”
“我曾经一直觉得,京城乃污浊之地,如今我想要一个干净的朝堂。”
刘景珉拉着他的手,看着他,道,“我想给你一个干干净净的,可以施展抱负,一展宏图的地方,我自然可以三年又三年,循序渐进,但到了那时,你可还认得出我?你我相见,还能相识么?”
林师怔了一瞬,随即低下头,叹息着笑了一下,鬓边的垂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刘景珉在斜侧的石凳上,看不清他的表情,索性又跪蹲了下来,将小臂搭在林师膝上,说:“你既不来找我,也不同我写信,大有一刀两断之意,我岂敢等?”
“你对离王射出的那支箭,可有犹豫?”
林师的食指点在他的鼻梁处,眉头微蹙,轻斥道,“不理你才是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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