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捞出水盆中的帕子,依旧是拧干。
热水浸泡的毛巾,即便是拧干也是带着温度的,许昭先是沿着伤口的外侧,将鲜血擦去。
“痛吗?”
沈钰不知许昭说的是他背上的旧伤还是她正在擦拭的新伤。
“不痛了。”
看来是原先痛过,许昭擦拭的动作更加轻了。
帕子染在帕子上,染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
许昭一遍一遍的拥着温水洗着帕子,一遍一遍的擦拭伤口。
为了避免与许昭之间的尴尬,沈钰决定把矛头指向沈凌戈。
他不悦的看向沈凌戈,“你过来作甚?”
这般恼怒的语气,沈凌戈缩了缩脖子,看来他来的真不是时候,这下被迁怒了吧……
他苦着脸说道:“我刚才听方副将等人聊天,听到那漠北国的大公主要跟着我们一起会皇城。”
“嗯?”
许昭先是出疑问的声音,后脑子里快回忆了她看到的历史内容,此刻她的脑子里就像是有一本书,她能详细的看到书中的内容。
待回忆起后续的故事,“瞧我这脑子,光顾着告诉你谈判内容,我竟是把这事给忘了。”
许昭有些自责。
“无事,不过是回去的路上多带一个公主罢了。”
知道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但沈钰没办法拒绝这个质子。
若是拒绝了,漠北国自然可以说自己是诚心求和,连公主都能送出去,可月国却不愿意接纳公主,紧接着就会质疑月国是否是真的愿意和漠北友好。
“明明我们没有想要质子,这漠北国怎么偏偏还多送了一个公主给我们?”
沈凌戈是见过许昭写给皇叔的信,里面详细写了要从漠北那里要到什么贡品,如此高额的数量,漠北同意之后,还额外附赠一个公主,这是何意?
借着这个机会,沈钰给他讲一讲漠北国的事情。
“你可知这个大公主与漠北新皇是什么关系?”
关于这个,沈凌戈在皇宫内听太傅说起过。
“这大公主乃是漠北皇后所出,与漠北太子一母同胞,且是漠北唯一的公主。”
“至于漠北的这个新皇,是一个不得宠的妃子所生,基本上可以说是一个小透明。”
即便不知道他国的宫闱秘辛,但了解每个国家皇室成员,是他作为皇室继承人必须要知道的。
“没错。”
沈钰这也算是在考他平日里的功课是否有懈怠。
“这大公主性格刁蛮,仗着自己是嫡出,有个有很大可能继承皇位的哥哥,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许昭补充着。
沈凌戈听了许昭一番话,沉默思考着。
沈钰的伤口边缘沾着没有被吸收的金疮药残留,许昭一并将这个给擦拭了。
擦拭干净后,拿起桌上的金疮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
又拿起沈钰给自己准备的布条,布条从他右侧的肩膀穿过左臂的咯吱窝,裹得不算紧,让伤口能够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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