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用扯的。”
“嘿,哥哥这会儿倒挺精神的。
爬山那会儿装什么死啊。”
这个模范生忽然露出那种坏孩子才有的阴谋得逞似的笑容,然后凑过脸去亲吻对方。
两个人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像干涸的人拼命汲取清泉,几次邱岑歌想往后退分开彼此,谭帅都不依不饶地往前追索着对方的唇舌,似要将对方吻到窒息。
在身材健美高挑的谭帅面前,邱岑歌显得更为单薄削瘦。
他被男人完整地压于身下,被他的拥抱一丝不透地包裹起来。
用画派来打比方,谭帅的床上功夫基本属于野兽派。
体力过人,力量十足,什么体位都驾轻就熟。
那个葡萄牙种的混血小美男经常在男人充满热情与掠夺感的亲吻与进犯中被抛入云巅,失声呻吟。
借宿那家的老夫妻特别朴实,听见异响之后推门而入,还完全不知道两个男人全身赤裸一上一下的这是在整嘛。
那个温雅漂亮的男人满面性感撩人的红晕,却还一脸正经,他将混乱的呼吸缓缓调匀后说,“肩胛疼。
他在帮我推拿。”
谭帅憋着一口笑,伏在他的身上,差点早泄了。
直达性爱的巅峰,气喘吁吁的谭大帅哥脑浆沸腾,摸出手机给沈措发了条充满炫耀意味的短信——挨了对方一肘子后,免不了又要谈到当日的那个话题。
咬了咬牙,决定耍无赖,“哥,你教我个话术呗。
说不来。”
邱岑歌真的笑了,“你当时怎么干的就怎么说。
‘沈措,我把你老婆睡了。
我流氓,我混蛋,我不要脸!
’就这么说呗。”
“可他……他也许已经知道了啊。”
“他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儿,你说不说又是另一回事儿。”
“你坚持?”
邱岑歌想了想,然后点头,“对,我坚持。”
“你这人就爱自虐来着。”
谭帅颇为不悦地哼出一声,依然对这个人当年一声不吭撂下自己跑去日本耿耿于怀。
将脸埋在那结实健美胸膛上的邱岑歌已是半梦多于半醒,他模模糊糊地开口,“因为除了我,你们谁也没有去探望过白玮。”
白玮消瘦得不成人形,监狱里的日子让这个内向腼腆的男生难以忍受。
几个月前他还是别人心目中的未来罗京,现在已经沦为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