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王府只是派个媒婆过来传个话,沈家二房就迫不及待的喊来一群族老给父亲施压,打的什么主意当她不知道吗?心里早憋了一口气,沈见月这个蠢货,还要过来找抽!
沈寒月目光冷寒的看向二房的方向,沈家如今正值多事之秋,父亲又重家族情谊,只能暂时略施惩戒,日后有机会,定要将二房这支狼心狗肺的东西彻底撕出去。
沈家二房。
钱氏欢欢喜喜的拿着一支金簪插在头上:“我儿就是聪慧,知道利用南安王府对付大房,只要沈寒月那个小贱人进了王府大门,我看她怎么横!”
她打开妆匣子,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首饰,嫌弃的冷哼一声:“京中谁人不知沈家大房的富贵?你瞧瞧我这些首饰,都是上过月流行的过时款了!
想要去账房支取些钱买点衣服首饰,还要看侄女儿的脸色,有谁家长辈还在,让个没出阁的小辈当家的?”
大房那个继室是个不中用的,嫁进来这么多年,连个蛋也没生出来不说,看见前头那个短命鬼生的沈寒月跟看见亲娘似的,恨不得供起来,甚至连手里的掌家权都保不住,给了沈寒月那个小杂种。
都说沈寒月是什么经商奇才,要她说,背靠着个金山银山砸钱的爹,是头猪也能赚些钱回来,若是让她掌家,说不得那奇才就成了她呢!
钱氏不屑的想着,身后的李嬷嬷劝慰道:“夫人莫生气,奴婢可听说了,死在南安王世子手上的丫头小厮不知多少,大小姐嫁过去怕是凶多吉少。
大少爷不是沈家血脉,以后这满府的富贵,还不都是咱们少爷的?”
这话说进了钱氏的心坎里,她随手拿一个“过时”
的金戒指赏给李嬷嬷:“这么多年了,还是你最懂我的心思。”
李嬷嬷得了赏赐,掂了掂分量,喜笑颜开的将戒指揣进胸口,这金戒指足金嵌宝,是上个月珍宝阁新出的款,哪里就真过时了?拿出去转手卖了,少说八九十两银子呢。
“娘!
我被人打了!”
沈见月捂着脸哭哭啼啼的进来,一头扑进钱氏怀里,钱氏忙放下手里的首饰,心疼的去看沈见月的脸,一看她脸肿的跟馒头似的,顿时怒不可遏:“谁打的!
下手这么狠,看我不弄死她!”
钱氏正沉浸在沈寒月死后,沈家落在二房手里的美梦中,心里满腔兴奋无处发泄,看到自己女儿被人打了脸,那不是打她这个未来当家主母的脸吗?
沈见月红着眼睛抽泣:“是夏雪和沈见月!”
钱氏一噎。
“快去拿药酒来敷一敷,可别伤了脸。”
钱氏不动声色岔开话题,李嬷嬷忙去拿药酒。
钱氏仔细瞧了瞧,只是红肿,没有破皮,这才放心,轻轻抚着女儿的头发,阴狠的道:“沈寒月都自身难保了,还敢欺负你,等一下娘给你哥哥去一封信,让你哥哥跟南安王世子好好聊聊,最好能将接人的日子提前,早点弄死她。”
沈见月听到母亲的话,渐渐止住哭声,想到沈寒月惨死的画面,觉得火辣辣的脸都不疼了,扯出一抹笑意:“等她死了,我就是沈府最尊贵的小姐了。”
沈府一共就三个小姐,大房的沈寒月,二房嫡出沈见月,庶出沈萤辉。
沈萤辉在她眼里跟丫鬟差不多,是个懦弱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倒是沈寒月,两人同样都是嫡出,凭什么沈寒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只能跟在后面捡沈寒月不要的?
被她压在自己头上十几年,可算是让她等到了翻身之机。
哥哥可是说了,只要将沈寒月和百万两白银送进南安王府,她就能进南安王府嫁给二公子做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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