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丽在桌子上翻找着,嘴里不停地嘀咕:“那封信呢?今天杰勒米拿来的那封信放在哪里了?”
若拉走上前来帮忙寻找,两人在一大堆羊皮纸里翻了半天。
“太后,奴婢找到了!”
她从地上站起身来,手里抓着一张羊皮纸,娜丽接过来一看:“哎呀!
就是它了!
之前送来的时候我忙着没有仔细看,今天才得空,怎么找都找不到,还以为丢了呢!
幸好你帮我找到了。”
说着就坐在椅子上细细地看着那张羊皮纸。
若拉先是点亮了烛台放在桌子角给娜丽照亮,接着又慢慢地收拾了刚才翻乱的东西。
();() “还好没有什么事。”
看完合上了羊皮纸,娜丽闭着眼睛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又打开那张纸看个不停:“那天我刚接到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现在看来拉斯特只是被围攻了,不过巴泽尔将军已经将他救了出来,有卡尔温和巴泽尔坐镇,我的心里可以稍微放松一些。”
转头过来:“若拉你怎么了?今晚上这么安静的,平时你话很多的。”
“我要认真听太后说话的。”
若拉将一杯牛奶放在娜丽手边:“您有重要的话要讲,我不可以随意打断您的。”
“你是知礼数的,不亏是跟了我这么久的。
不过现在只有你我二人,你大可不必如此拘谨的。”
“奴婢明白的。
只是这些时候您要思考的事情太多,加上心情不好,我知本分守礼数是应该的。”
娜丽点了点头,抬起杯子喝了几口热牛奶,盯着手里羊皮纸信件,眉头又微微皱了起来:“卡尔温在信里写着让沃伦国的军队先不要去边境,说那边的情况已经减轻,无需过多的士兵过去。
话虽在理,但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而且巴泽尔身为将军,却也没有别的意见,只是支持卡尔温的话,难道情况真的没有那么严重?为什么拉斯特没有信给我?他去那里只是挂个名,并不用实际做什么,有什么能让他忙得写不了几个字给我?”
娜丽自己坐的椅子上嘀咕着,未曾察觉若拉已经出去,等到她回过神来,开口叫人,连叫了几次,若拉才又出现在门口,娜丽有些不满:“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要我叫几次才来。
不过想来你也是忙了一天,算了,我也不怪你了,待会儿服侍我就寝后你就赶紧去休息吧。”
若拉只管服侍,没有开口多说,只是眼神呆滞,与刚才有些许不同,娜丽心里有事,也没有细想。
此时,在译元的房间里突然凭空闪现出一个身影,乍一看上去是另一个“若拉”
。
只见这个若拉双手在胸前交叉,嘴里念了一句咒语,全身被淡蓝色的光芒覆盖,光芒越来越强,又慢慢地变淡,等到光完全退去后,一个身穿着若拉衣服的译元立在原地。
译元顾不得换衣服,连忙坐在蜡烛旁边仔细读着从怀里拿出的一张羊皮纸,这张纸与刚才娜丽手里拿的信一模一样,是译元用法咒弄了个复制品。
自从那天拉米斯提到娜丽在宴席上反常的表现后,译元即觉得事有蹊跷。
如果说在这世间上有什么事情能够牵动娜丽内心的,除了权力,就是拉斯特了,她最为器重这个儿子,不断地为了让拉斯特上位而铺路,虽然让他去战场是有些冒险,可是为了给拉斯特积攒政治资本和声望,得到元老院的认可,她也只能让宝贝儿子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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