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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还在和年轻的女人说着些什么,景舒想要出上前打招呼的念头也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她不声不响的走出后台。
演唱会场里一直充斥着尖叫,景舒站在A区,紧紧靠着舞台。
当灯光熄灭,暖场的音乐声响起之后,所有的人好像疯狂一样的被引爆。
几束紫色的追光灯开始扫过人群,掠过胶漆的荧光棒和手写着乐队名称的纸板。
在调试乐器的工作人员已经最后确认,几人陆陆续续走上舞台,站在既定的位置上,包括吉恩,他站在舞台的最前方,在昏暗的光线下寻找景舒的方位。
列夫已经敲响前奏的鼓点,在音乐响彻的那一刹那,舞台上所有的灯光好像闪电一样的亮起,布景上的人工烟火好似瀑布倾泻下的水流,瞬间光华。
快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声,前排的人不住的想要挤上舞台,想要靠近,想要触碰,像是朝拜。
吉恩在瞬间明亮的视线中捕捉到景舒所在,视线相撞后吉恩露出心安的笑容,开口合着节奏演唱,舞台上堆叠了满满的巴洛克式落地灯,而顶上也错落高低的垂下同样的水晶灯,折射出的灯光,流光溢彩。
潮水一样的人浪涌动,被名为Tequila的诱因推动,起伏。
葛兰在舞台的右侧,低着头兀自微笑拨动琴弦,列夫还有空余在鼓点的间隙向着台下抛出飞吻,引来阵阵尖叫。
修只是一如往惜一样的站在原处,身侧是一盏紫黑色的落地灯,印着他的银发变成了钢灰色,有些距离却又让人不由自主的将视线汇聚在他四周,他不爱和台下互动,只是将视线偶尔扫过人群,更多时候注视着他手中的贝斯。
吸引最多视线的永远是吉恩,他穿着一件缀满亮片的黑色上衣,只扣了一颗纽扣在胸前,已经有些长的亚麻色头发垂在肩头。
他拖着麦站了舞台最前方的圆弧边,手指圈圈饶绕划着麦上缠绕的紫色丝带。
有跟着吉恩一起歌唱的人,有失控掩面哭泣的人,有不停尖叫的人,也有晕倒的人被保全从人群里拉出来抱出场外。
景舒置身在这里,她比这些人幸运,可以离台上的人更近,她可以和他们没有顾忌的聊天喝酒,也可以站在舞台后方替他们伴奏,可她也比这些人不幸。
景舒没有和fans一样的尖叫,只是一直用视线锁住吉恩,和他一起唱起每支曲子,Tequila的每一首歌,每一段旋律她都牢牢的印在脑海里,不会忘记。
吉恩一直站在舞台的最前端,任由人群扯着他的裤脚,景舒好笑的觉得那条原本就缀满破洞的裤子会在演出结束之前就寿终正寝。
气氛不断的高涨,吉恩脱掉的上衣扔进人群里又引爆一阵骚乱,光.裸着上身,低腰的牛仔裤卡在胯间,紧紧贴着麦用低哑的嗓音唱着“loveme,touchme,kissme,f.uckme,killme...”
做着让人联想的动作,肢体语言是隐晦的邀请,眼神紧紧勾住景舒,吉恩指尖指着自己的唇,拇指情.色.挑.逗的划过唇瓣,不明真相的Fans只是更加卖力的尖叫,而这赤.裸.裸的调.情让景舒爆红了脸颊。
最后一首安静的Encore曲唱到一半时吉恩更是直接把景舒拉上了舞台,这一首歌对景舒来说是再熟悉不过,那首吉恩用巴赫大六改编的乐曲,景舒堪堪的站在台上,她似乎觉得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饱含着嫉妒与羡慕,皮肤上有种针刺一样的感觉。
她的求助的视线在台上乱扫,可无奈的发现无人应援,修和葛兰装作只是正常的互动不加举动,列夫更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敲着面前的嚓片,景舒只好凑上麦开始唱歌。
“CanIgiveyouakiss?Ireallyloveyourvoice!”
一曲完毕,吉恩忽然抱住景舒,假装不认识她一样用礼貌的语气询问,可实际上吉恩却不等景舒点头同意便低下头直直的吻了上去,台下的尖叫已经到了一个不能再高的音调上,所有人都希望这个被吉恩主动索吻的幸运儿会是自己。
为所欲为,吉恩从来如此,他不在乎绯闻,也不在乎他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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