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痛苦的不止我,还有这些关心我的人。
妈妈的泪又顺着眼角往下掉,我喊我爸,让他替妈妈擦脸,问他会不会描眉。
我爸说他年轻时候最拿手这个,我妈自己画的都没他好。
心里腾出一股期待,我看着他,缓缓问:“那你教我,让我给我妈描一次吧?”
他点头,跑去外面妆品店挑选。
妈妈喜欢浅色系,爸爸买来的颜色就也淡。
我握着笔,手不稳,来回晃,几次抬起又落下。
但我不想放弃。
随后,我爸抬手,宽厚黝黑的大手落在我手腕上,给我借力。
有了他的帮扶,我的手抖的没那么严重了,但还是没办法落笔,他干脆就包着我的手,亲自带我画。
我妈说,刚有我的那一年,家里忙的不可开交,请了保姆也没改变多少,即便那样,趁我睡了,爸爸还是要坚持给她描眉。
爸爸的手很烫,宽厚的手掌稳健不已,我的手不再抖了,一下一下划过空气,留下一个浅淡几近完美的形状。
我觉得,妈妈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坚韧、最漂亮的人。
“妈,不要再哭了。”
我告诉她。
她说好,之后就把我抱进怀里,温热的手掌在我背上轻抚。
病房又有太阳照进来了,窗台上的小鱼还在游,我喜欢给它们换水,有种给它们带去新生的感觉。
燥热的夏,屋里充满热意。
医生要我多晒太阳,我看着电视上天气预报里提示的高温预警减少出门陷入沉思。
爸爸知道后,跑去外面买薄纱挂在病房里。
和窗帘作用差不多,但不会彻底隔绝烈阳。
医生夸他好主意,他腼腆的笑。
窗台外头有棵桂花树,枝繁叶茂,用不了多久就该开了。
恍惚中,我记起来,高中还在读书那会儿,学校里种满了合欢树。
合欢树差不多也在这个季节开花,茸茸的在天上飘,记忆深处,好像总会有人折给我,送到我面前。
可能是时间太久远,我记不清了,也想不起来。
后来,我再也没有看清他的脸。
我住进这家医院已经整一年了,虽然还是没能查出病因,但医生说我最近恢复的好,可以出院,家属陪在身边观察情况,有事及时联系就好。
我们在北京租了房子,我妈留下照顾我,爸爸继续回老家公司上班。
清楚自己身体已经没之前那么差,八月初的时候,我说我想回学校了,不能总这么闲着,我妈就去帮我撤销当时的休学申请。
开学之前,我俩就在北京旅游,逛过很多地方,在那座城市留下很多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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