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当真厉害,闻一闻便知是什么茶。”
她抿了抿粉嫩的唇,“短短五年,相爷便位极人臣、权倾朝野,是大周智谋无双的丞相。
不过,文武双全的鸢丞相,为何与降臣之女过从甚密?”
“臣与什么人往来,娘娘似乎无权过问。”
他的玉面冷了三分。
“本宫的确无权过问,不过,相爷是聪明人,本宫便不拐弯抹角了。”
周贵妃高深莫测地笑,“如若相爷与本宫联手,宫里宫外,朝野上下,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还有什么能威胁得了我们?相爷想要什么,本宫都可以双手奉上,无论是天上的月亮,还是世间那把令人垂涎的椅子。”
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鸢夜来再不识相,就蠢钝如猪了。
他一直觉得,以周贵妃的城府、手段与野心,绝非一般的女子。
今日听闻她这番话,果然如此。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中宫的位置!
她这样的女子,又怎会看得上那个昏君?
周贵妃走到他面前,涂着猩红蔻丹的玉指轻触他的下颌,“江山,美人,都在你的掌心。
只要你握紧手掌,便可轻而易举地得到。”
鸢夜来面不改色,道:“娘娘可知,若手里握着沙,握得越紧,沙就流失得越快,失去的就越多,最终,一无所有。”
“事在人为。”
她盯着他勾魂的桃花眸,眸光炽烈如火,“不搏一搏,怎知结果如何?”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他目不斜视,“娘娘应该知道一句话,机关算尽,到头来一场空。”
“这么说,相爷定要护着那贱人了?”
周贵妃温柔的面色陡然一变,痴迷的眼神瞬间化作寒气砭骨的冰河。
“娘娘,还请留点儿口德!”
鸢夜来的俊脸冷沉如铁。
她冷哼,怒然拂袖,“既然相爷不在乎自己这条命,本宫也不会替你珍惜!”
他的眼里顿时浮现一抹戾气,怎么,她想要他这条命?
她的眼梢凝起一丝阴沉,“为了那贱人,你耗尽内力,短日内恢复不了内力。
相爷,你的命和那贱人的命,本宫很有兴致知道你如何选。”
鸢夜来微微一笑,仿若云破月来花弄影,别样的风流雅致,“臣这条贱命得娘娘如此记挂,三生有幸。”
周贵妃后退几步,小脸冷肃如冬日,“本宫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何选?”
这语气,这声音,浸染了痛与恨、不甘与怨怒,分外的纠结。
“娘娘以为你有资格逼我选吗?”
他笑得风光霁月,从容自信的神采令人心醉神迷。
她纵声笑起来,“好!”
心却被刀锋割开,滴着血。
话音落地,雅间两侧的门忽地迅速拉开,四个青衣人手持长剑、宝刀齐齐攻上。
顷刻间,布置典雅的雅间变成了战场,刀光剑影。
各种器具被扫落在地,乒乓乱响,满地狼藉。
这四个青衣人武功颇高,对付一个内力全无的人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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