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叔满脸带笑地说:“大嫂子,人活在世不就是吃喝二字嘛!
我每次和你说正经话,你却和我说不正经的话,你嘴里总是吐出难听的话语,你的话语把我噎的喘不过气,我不想和你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人过话。”
顾大娘说:“安安,我都和你说多少次,我最不愿意和你说话,你每次和我说话都是棱子味。”
安叔不再言语时,虎子爸走过来说:“安安,我这几天在这干活,我每次听到你和大嫂说话都犯争吵,你们见面后就犯争犯向,我在旁听着你们相互抬扛都见笑。”
安叔说:“王木匠,我和她说的是正经话,她却说出嗓子外的话。”
顾大娘说:“安安,咱们都是爬垄沟子找豆包吃的庄稼人,我可不和你说按着经书上扒下来的话语,我说不出光光溜溜的话语,我就要说大人和孩子都能够听得懂的大实话,正经话和不正经话又有啥区别?我说的就是背着抱着同样沉实的大实话。”
虎子爸在旁调解说:“你们俩该干啥都去干啥去,别总是相互掐架。”
盼根旁听他们说出的话语有些好笑,他还知道顾大娘和安叔凑相遇总是顶嘴。
他们拉下脸来相互间谁都不会发太大的脾气,他还知道这是他们在干活时相互逗着玩。
他通过这次和村落中很多人在干活后,他才听出乡亲说出的话语就是话糙理不糙,他们嬉笑怒骂的话语有时都拐着弯带着剌,这些和闲书上写的话语区别很大,盼根这几天在帮助父亲他们做木活时,他才体验到木工活还是很累人,他对自己不进学堂读书感到后悔,他这才知道多识字多看闲书有好处,平时说话至少能说书本上好听话语。
盼根知道父亲已经把他所使用的家什准备好,他就是想再进入学堂读书和父母都无法张口。
盼根看到干活人都已经到达现场,垒墙的大工今天已经不再垒墙,他们都要帮助木工往垒好的房体框架上大梁。
还没有到上大梁的时辰时,虎子爸已经指导几人用粗麻绳栓大梁,几根粗绳子拴在梁上的不同方位。
盼根还是按照虎子他爸的指导干活。
他们是栓柱子叔叔和赵喜子,还有吴叔和安叔,本村落的人连男带女来了很多帮忙人员,他们干不了重活也不闲着,他们正使用着铣搞在新房前平整着院落,宋叔家的这四间还没有盖成的新房前热闹非凡,他们说说笑笑的显得都很开心。
宋叔家的老房院离这座新盖房院不算太远,老房院当中还有着小孩和妇女,小孩的喊叫声又尖又细,盼根向着老房院看去时,他还看到了宋兰朵,他就知道她今天又没有进入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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