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贵只是点点头说:“兄弟,农活上的事还要靠你安排,先把这些来到的客人打发走再说。”
宋老仓又把手中拿着的本子掖在怀中说:“大哥,今天中午咱俩都不能上桌,咱俩别想坐在饭桌旁喝消停酒吃消停饭菜,咱俩就是按桌串的主子,这可要多想些拜年话和他们说道,好话多说赖话少言。
咱们把他们都请来,不能因为你句话语再得罪人,这样就犯不上,我知道这里挑眼抹剌的人有几位。”
米贵看到有几位帮忙的妇女正张望着他们的对话,她们还指指点地小声嘀咕着,米贵没有听到她们再说什么话语。
他还听出宋老仓的话语有些理由,他就小声说:“兄弟,我知这些人的脾气,只要别让他们把酒喝的太多,他们就不会在酒后拉长谈。”
宋老仓说:“大哥,你说的没错,这些人在这里喝酒不会吵闹,大忙时候没有工夫拉闲话扯簸箕。”
宋老仓只是轻笑着说:“大哥,这不是正腊月的闲淡时候,春天当忙时谁的心里都有个谱子,早吃完饭早撤桌,后半晌咱们家就消停下来。”
米贵和宋老仓起身就去往西厢房,西厢房中设置两张饭桌,他们刚到达那张饭桌前时,那七八个人已经动起碗筷喝起酒,宋老仓先在和饭桌旁说出几句客气话后,米贵还说出几句实实在在的话语,他说过话语后看到有几位客人点头称是,他们有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都揣着那种八线的白瓷小酒盅,他们还是想要和米贵他们俩人喝一盅,米贵只说出自己喝不了酒,他推辞过后,本村的邻居才算是饶过他,宋老仓无奈只是从桌上端起酒盅和他们共同喝盅酒。
米贵不动筷子大概看到桌上的那些菜,他看出那些菜还算是能过的去。
他平时喝几盅酒就醉,他想到今天更不能喝酒,他要是和前来的这些人说话就能说的嗓子疼。
米贵和宋老仓又串了两张桌后,他还是很满意,那些人平日知道他酒量,很少有人再和他喝酒。
他听到的都是抬举奉承和感谢之类的话语,他还没有看到有耍酒风的出现,更没有听到醉话或者是胡话,有很多人的话语更加鼓舞米贵心中的实干劲头,他这才知道这顿开工饭食很有必要。
宋老仓还向米贵说出另外的事情,那就是盼根和花枝他们的中午饭食,因为他们今天还在学堂中读书,米贵知道他们也就是躲出去,当然那位先生还是要求他们多读书。
春季种地时不算当忙时候,学堂不怎么耽误上课,只有秋季大忙时节学堂才关门,忙完近一个月后先生才能开课,在数九寒冬中还有近两个月不开课。
米贵当初安排这些客人走了后,他再让那位先生和盼跟他们共同吃饭,那几位本村落的学生和那位先生围着桌子吃饭,那几位学生都是和盼根花枝要好的伙伴,米贵就知道有王瑞他们家的虎子,还有宋老仓他们家中的闺女。
他只是见过位闺女两次面,他知道她的乳名叫丫毛子,他还真不知道她的大名关号。
还有本村落几名男女学生,学堂中那几位读书的学生和盼跟花枝的年龄差不太多,最大的都差不过五六岁。
村落中的学生和城里的学生不同,几乎在同个村落中从小在玩耍,无论男孩女孩从小都是光屁股长大,小时打闹玩耍再正常不过,大部分农户对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就很淡薄,还是有些人家住重这种观念,有的人家就不让自家孩子进入学堂。
米贵平常在家中的各种活计太多,他很少过问盼根他们在学堂的事情。
他更不知道今天中午学堂中有几人能来家中吃饭,他知道这件事是他妻子让宋老仓安排的的事,宋老仓的心里要比米贵的心里还有谱子。
不管怎么着,安排学堂中的先生和学生来家吃饭更是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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