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璇问他。
“听说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淫戏给人看的都有,没有姑娘家会去看那个的。”
“姑娘不看小公子看,表哥别忘了,我现在是小公子呢,咱们看去看去。”
燕璇不由分说拉着宋青阳往那边去,宋青阳拧不过她,也只好跟着她走。
下花街很长,叁五个瓦舍规模都不小,此时刚过中午,阳光正大,路上行人不多,瓦舍里面倒是热闹,熙熙攘攘地,光听声儿就热闹非常。
燕璇拉着宋青阳一边走一边看,一直看到有户人家的房顶上卧着一只大花猫才停下,祝竹秋的鬼魂也在,远远站在屋檐下,不敢靠近宋青阳这边。
燕璇几不可闻地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抱住宋青阳的手,一手将早就藏在袖子里的纸团抛到了角落里。
“表哥,就在这家看吧。”
燕璇拉着宋青阳进门,房顶的猫儿迅速跳下,用嘴叼住燕璇抛下的纸团,去了一间小屋里。
这是燕璇换衣裳时与祝竹秋说好的法子,祝竹秋她们姐妹俩都识字,用祝竹秋的名头写了一张纸条,叫猫儿传给祝兰月,让祝兰月在她和宋青阳出现的时候,务必闹出点动静,她才好有借口拖着宋青阳去买她。
瓦舍中午没有晚间热闹,多是些吃饭喝茶歇脚的人,唱戏的勾栏没人登场,听说书的人也不多,只有那娇滴滴唱着曲儿的姑娘旁坐满了人,大家伙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姑娘唱曲儿。
燕璇看了一圈,也坐了过去,只听姑娘在唱:“桃叶叶儿尖,小寡妇坐门边,檐下燕子对打对,小寡妇命苦无人陪,又思起我那短命的郎,眼泪涟涟滴答滴。
短命鬼,真心狠,奴家过门才叁月整,怎就舍得把奴儿独自儿抛,冷床冷凳单枕头,你叫奴儿夜里五更如何熬?
可怜奴家才十七,面儿嫩,手儿软,乳儿翘翘无人舔,穴儿湿湿无人干,多可惜,多可惜。
叫声短命鬼你不争气,白瞎了奴家这身肉,你不吃来,自有馋狗儿嗅。
东院有个张二哥,个儿高,身儿壮,心儿好,天天帮着奴挑水,天天帮着奴劈柴,天天帮着奴揉脚,他手儿巧,他劲儿大,他揉得奴儿腿发软,他揉得奴家穴儿发大水。
哎呀呀,可不是奴家骚,可不是奴家浪,奴家只是想要他帮忙堵堵水,哪知道,潮儿一浪追着一浪来,他越堵,水越多,淹了他的堵水棍,叫他好一阵累。
哎呀呀,我的好二哥,我的好二郎,明儿明儿再继续,继续帮奴家堵穴儿,继续帮人家堵水儿……”
燕璇听完红了脸,默默喝了口水,一旁宋青阳看得好笑,“刚刚勾引我时不是挺能耐的吗?”
“这哪一样,与你那是打情骂俏,这可不是。”
燕璇估摸着时候也差不多了,站起身与宋青阳说道:“不听这个了,怪羞人的,我情愿与你打情骂俏,看你不能自持的模样。”
……果然被她调戏不是错觉,就是在欺负他不敢动她。
宋青阳无奈发笑,又被她拉出了瓦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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