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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安一下子坐直了,“周四?行...行呀!
他们买票了吗?我去问问还有没有多的。”
他“噌”
得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被莱恩拉住了衣摆,“不用不用,诶,你别紧张呀。”
“我...我不紧张。”
祝君安僵硬地又坐下了,他觉得莱恩笑得十分欠揍。
“票我已经搞到了,这是我的地盘,几张票还能没有?就是跟你打声招呼,周四排练完我们就走。”
说完莱恩继续用瑜伽球按摩脚底,留祝导在一旁头脑风暴。
课程还有几分钟开始,几个女演员已经自行开始了练习,她们扶着把杆拉伸、下腰,纤长的身体线条于柔韧中彰显力量。
“不用担心,我姐是我认识的最有亲和力的人,她一定也特别喜欢你。
我的nieces也超可爱,两个小天使,你见了就知道了,完全不用紧张。”
“你姐是来演出的吗?”
祝君安还记得莱恩之前提过她在洛杉矶杜比剧院演出。
“没有,她是特地来看我演出的,也不是,她是特地来看你的。”
“来看我?”
祝导再度坐直了。
莱恩看着他像个炸毛的猫,想笑又不敢,身子微微发抖,“逗你的,是来看《凤仙花》的,她也是个芭蕾爱好者。”
舞者们脱离把杆,在教室中心进行慢板练习,步伐轻盈、旋转干净。
莱恩看着她们优雅轻快的舞步,“小时候我姐跳芭蕾,我练的是体操。
我下课更早,经常在舞蹈教室等我姐,看她跳舞。”
莱恩把器材收回背包里,“我觉得我姐已经跳得很好了,是跳得最好的那个,老师都夸她,但是我妈却总能挑出错来。
当时我特别庆幸自己不是女孩,不用学芭蕾。”
“但你还是学了,而且跳到了首席。”
“可说呢?”
莱恩笑着摇了摇头,命运就是这么让人摸不着头脑,“后来我姐考上了美国芭蕾舞学院*,我妈逢人就夸,我才知道,哦,其实她是很为我姐骄傲的。”
莱恩的目光扫过教室,“估计她也在这儿上过课。”
祝君安对故事的走向有大概的猜测,莱恩的姐姐现在是一名乐团提琴手,而不是舞者。
“但是第三年,我姐就回来了,她的上半身比下半身长得快,头也比别人都大,不再符合学校的标准。
我妈带我姐看了好多医生,没有办法,我爸就是五五分,基因里带的。
当时我姐瘦得吓人,头大身子细,跟个蘑菇似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我爸妈吵得厉害,当时差点就离婚了。”
莱恩的笑容逐渐苦涩,眼神里带着悲伤,“我打定主意,他俩离婚我一定选我爸,我姐却说妈妈太可怜了,她要选我妈。
当时我觉得她是个受虐狂。”
“其实有芭蕾梦想的是我妈,大的不行练小的,我当然很抗拒,我喜欢的是体操!
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开始劝自己,体操也有地板动作,杆上练习,我本来对空中特级也不是特别感兴趣。
再后来我个子疯长,练体操也不合适了,也就接受了,跳到了现在。”
祝君安想到那个画面,小小的莱恩一边和妈妈较劲,一边又没办法,只能自己哄自己,忍俊不禁。
莱恩长叹一声:“我们姐弟俩都是受虐狂呀。”
钢伴弹奏起了音乐,他起身加入了人群,开始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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