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在占据绝对优势的马蹄声中,箭矢飞射而出的声音,与弓弦震荡的声音,却也清晰可闻。
双方骑兵齐齐向对手射出了箭矢,化作了漫天的箭雨。
他们手中战弓的威力差不多,马也都是西凉马,甚至军队组成都是一样的。
多数羌人,少数胡汉。
分作两个阵营,互相厮杀。
“啊啊啊!
!
!”
“噗嗤,噗嗤!
!
!”
这密集的箭雨,无人可以幸免。
许多人被箭矢射中,惨叫一声跌落下马,然后被践踏成为了肉泥。
哪怕有甲胄的也一样。
甲胄也无法覆盖全身。
双方经过了两轮箭矢,骑兵们纷纷把弓往马后一挂,取出了骑战长矛,娴熟的仿佛是吃饭喝水一样,准备贴身肉搏。
“杀!
!
!
!
!”
阎行厉声大吼,手中马槊挥舞,削下了一名庞德军重甲骑兵的头颅,随即向左一刺,刺中了一名重甲骑兵的护心镜。
“碰”
一声。
这名重甲骑兵心脏停止了跳动,整个人向后飞去,砸中了另外一名庞德军骑兵,造成了连锁反应。
阎行犹如虎入羊群,大开杀戒。
与此同时。
庞德手持丈八长柄大刀,也似一头猛虎,所向披靡。
双方骑兵都是百战之兵,羌胡精锐,奋勇作战,悍不畏死。
骑兵对冲,交错而过。
留下了大片的尸体与鲜血。
“哒哒哒!
!
!
!
!”
阎行驾驭战马飞驰了一段路之后,勒马调转马头,重新集结骑兵,面朝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