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
怎么又出这许多冷汗?是哪里不舒服?"
扶正了身子,却见他脸色蜡白,眼中毫无神采,只有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
子释,怎么了?觉得哪儿难受?"
想要替他松开衣领,伸手去解纽扣。
刚解了两颗,怀中人突然肩头僵硬,浑身颤栗,越来越厉害,竟至不能自已,连嘴唇都直打哆嗦。
长生定睛细看,他那木然的表情,直如不认识自己。
大慌:"
子释!
"
立刻将掌心贴上印堂神庭,注入柔柔一缕内息护住元神,一面迅速回放刚才经过: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让他这般失控。
冷不丁记起文章二人进门前,自己似乎脑子一热喉头一松,把那个时时缠绕心间刻刻强自按捺的问题,以最糟糕的方式,问出了口……
怎么办?
"
子释,别生气,我胡说的,我只要看见你,只要你在身边,你知道……"
"
长生……"
太过微弱的呼唤,恍若无底深渊传来的叹息。
转瞬即逝的尾音如丝弦乍断,在心上弹出一把溅珠血线。
"
我在这里,在这里……"
长生紧抱住他,企图用不停重复的抚慰唤回远去的意识,平息突如其来的反常状况。
"
长生……"
一下认出了面前的人,情绪迅速稳定,整个身子瘫在他怀里。
"
子释。
"
让他对着自己的眼睛,长生狠狠心,问:"
子释,告诉我,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让你这样难过?
如此这般,曾经下定决心不再追问的一切,已非问不可,不能不问。
看他不说话,长生仔细回想之前的交谈,忽道:"
那个米大人……不对,那个聂大人……到底是谁?"
他在他脸上读出一片空白。
长生捏住自己的心,不让它胡乱蹦跳。
放平语调,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