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笑了,却没有笑意:“你爱我,而且你因此痛恨你自己。”
她勉强地笑起来:“西弗勒斯也为此而恨我。”
“不要在这座房子里提起那个叛徒的名字!”
纳西莎找回挂在沙发上的天鹅绒刺绣披肩:“他不会和你一样,你知道的,我会亲眼看着。”
卢修斯把酒杯扔进了壁炉,火焰立刻窜起,但是他没有回答。
纳西莎走向大门,平静地关上。
“还有你!
你下床做什么?”
她问道,抓着德拉科的胳膊往前走。
她之前梳成典雅发髻的长而美妙的金发已经披散了开来,迷离的卷发挠着德拉科的脸。
“我……我在找乔治。”
德拉科解释道。
他们短暂停下脚步,做母亲的将披肩裹在儿子身上:“德拉科,真的,你会感冒的。”
她训斥道。
直到德拉科回到自己的房间,他们再也没有停过脚步。
他的母亲将他抱上床,托利睡梦里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还在打呼,纳西莎对着老精灵转了转眼珠。
“我很遗憾你都看到了,你父亲今晚心情并不顶好,亲爱的。”
她抚顺他的发丝,德拉科的发色比她更亮而且也不十分卷曲。
德拉科的家庭教师经常告诉他他有很好的解谜天赋,强大的逻辑思维,他们这么说。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他问了这个问题。
“母亲,”
德拉科开口了,他希望自己和潘西所说的一样蠢:“爸爸是不是对乔治做了什么?”
纳西莎的蓝眼睛变得凝重,她看起来正在做着决定。
然后她伸手进了袍子的一个隐秘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皮项圈。
“我很遗憾。”
无能为力了,乔治显然死了。
德拉科感觉心上压了块沉重的石头、摇摇坠下,然后沉入顶针溪的一处深不见底的古井里。
他用颤抖的小手拿起项圈,但他没有哭,甚至当他母亲在道晚安前在他的前额印上晚安吻的时候也没有。
“别人爱你多少,你就回报多少,德拉科,”
她低语:“永远别像你父亲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