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不是朋友。”
她用手指拨了拨他散乱的头发,惊奇地发现自己再也不怕他了。
就算他块头比她大。
“如你所愿。”
“当事情全部了结,我会很庆幸再也不必见到你。”
他继续说道。
但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脸,凝视着每一个细节,当他们面对彼此时他不会允许自己那么做。
她的手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叛逆地举了起来,却更忠于她自己的本心,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臀部上方。
往上不过几寸,她就能触摸到纹身的肌肤,就算掩盖在T恤下。
她也许会为魔法效果而意乱情迷,赫敏想,就像那些低血糖的穿着紧身衣的罗曼史女英雄一样。
“我也很庆幸。”
她屏息着反驳,他T恤的质地很妙,尤其是其下带着他腰部温暖而微妙硬实的触感。
等到情况适合,她一定要问问他用的是哪种衣物柔顺剂。
他记起昨晚了吗?他一定会对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但他的眼神涵义深远,足以写本小说。
赫敏好歹找回了点理智,它畏缩在她胃里某个小小的温暖的角落里。
即使前路困难重重,但她开始懂他,这真的很有意义。
每次他们面对这样一个“时刻”
,他都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恶棍。
这是一种典型的心理防御。
但当她不再怕他,一切就只剩下令人吃惊的、幸福的领悟。
“关于昨晚,我只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
她平静地解释。
“我不需要你来看我怎么样了,”
他咆哮。
他的手再也没有禁锢她的胳膊,他的手正在挤压、摩擦、发热,好像他正在避免她受寒感冒,或者好像他不知道是要伤害她还是要爱抚她。
但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明明还可以塞进一个高尔。
当下,距离真的只是最后的界限。
“马尔福,你的问题是你不知道你自己要什么,”
她厉声对他说:“你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边,做个选择,光明还是黑暗?我们现在开战了。
你再也不能奢望游走在双方间,所以别为此憎恨我们所仅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