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挤进了那么多人,体温把空气捂得又闷又热,可听着何期不紧不慢的叙述,他的后背却蹿起了一层冷汗。
作为一个习惯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并有能力将之贯彻到底的强者,阎扶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忤逆他的事情发生的。
驱邪师给他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让他足足偃旗息鼓了一千年,难不成他一朝死而复生,转眼就能改邪归正,主动跑来他们说一切都过去了,大家就能欢欢喜喜地冰释前嫌,从此你侬我侬一家亲了么?
童话故事都不敢这么编!
一个疯子的脑回路是很难揣测清楚的,钟明亮只能顺着已有的线索思考下去。
他想用什么手段来达成报复?
那些威力更大的恶鬼被他送到了哪里?
这世上还有别的“莲花山”
吗?
这位生前致力于搞破坏的鬼王,诈尸后不想着先浪一波,随便弄出点乱子过过瘾,就跟有收集癖似的满世界搜罗起大鬼小鬼,搜罗了一百年也没停手,又是意欲何为?
难道他是想凭着多年积累,一鼓作气推翻调查局不成?
……
无数个问题在钟明亮的脑子里搅成了一锅粥,几乎令他不堪重负,但当着一众下属的面,他非但不能露出丝毫疲态,反倒还要无时无刻都表现得沉稳如山岳,不然领头的都垮了,又能要求其他人怎么办呢。
钟局狠狠地掐了下鼻梁:“没关系,你不用隐瞒,有什么话都可以……”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
晏灵修一动不动忽然低低地开了口,“人与鬼的矛盾由来已久,全靠驱邪师苦心孤诣,才有幸达成今天的局面,可现在阎扶发现自己的爪牙凭空少了那么多,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反射弧尚未走完一个来回,潜意识就让他的心脏狂跳起来,钟明亮愕然抬头:“你是说……”
“他想再次挑起人鬼之间的争端,将局面扭转成过去两者水火不容的时候。”
他一语恍若石破惊天,将监控屏幕前的诸位震的面色大变,他们顾不上听筒还处于连接状态,就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瞎猜的吧?”
“这不是天方夜谭么!”
“也许他没这么想呢?”
……
钟明亮清清嗓子,身后嗡嗡嗡的背景音才戛然而止,但一个个仍是不敢置信,齐刷刷地盯着屏幕,目光炯炯有神,就差把它烧出几个窟窿来了。
“你有什么证据?”
钟明亮沉声问。
“证据?”
晏灵修轻声重复道,摇了摇头,“阎扶一定会这么做的,他有着极强的控制欲,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反抗,包括思想也是如此,只要是他认为不正确的东西,就必然要将之抹去,再灌输进他认为对的内容,让别人的所思所想都跟着他的心意走……这在他眼中是件很‘好玩’的事。”
“至于证据,”
钟局刚要说话,就听晏灵修意有所指道,“这不是已经摆着一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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