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走过去的时候她好像认出自己来了,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有些湿润,很可怜地看着自己。
梁栖月愣了愣,犹豫了下走过去,用英文问她怎么了。
小女孩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好像哭了两下,然后抱着她的腰埋进她怀里面。
梁栖月身体僵硬了下,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推开她,但手掌放到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又变成了很轻地拍了拍她。
从志愿者那边得知,小女孩的父亲很早就已经去世了,母亲在外务工很早就没有回来了,一直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但台风来的时候他们的房子刚好在山脚,加上地震,房子直接塌了,爷爷奶奶也被送进了医院,现在还没脱离危险。
下午在营地帮忙的时候梁栖月一直带着小女孩一起,等到晚上天黑了对方还有点舍不得她的样子。
不过梁栖月要回酒店了,因为已经天黑了,再晚点可能不太安全。
白天一整天都没在岛上碰见商牧之,梁栖月回酒店的时候有些不放心,问了一下跟她一起的志愿者,描述了下商牧之的外貌,问有没有见过他。
对方听她的描述,好像一下子就猜到了是谁,说商牧之在刚刚出事的时候就组织了岛上的游客和当地的居民一起,帮了很大的忙。
不过昨天晚上他好像为了救埋在废墟里的人受了伤。
梁栖月心口一跳,立刻问是哪里。
对方比划了下,说是后背那块。
梁栖月立刻想到之前在瑞士那一次,才过去半个月,可能是伤口又裂开了。
回到酒店,梁栖月先问了下前台知不知道商牧之随行助理的房间在哪里,前台说不清楚,酒店的系统维修,有些住宿信息调不出来,又提醒她早点回房间去,今天可能会有余震。
梁栖月担心商牧之的情况,问前台要了处理伤口的碘伏棉签和纱布,心不在焉地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岛上的信号还没好,梁栖月联系不到商牧之,自己的手机也一起没了信号。
把刚才问前台要的那些纱布碘伏都放好,梁栖月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一整天在山下帮忙,她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是臭臭的。
洗完澡出来,梁栖月准备吹头发,刚刚拿到吹风机,还没插电,房间的灯忽然闪了闪,地面也有点震感。
她立刻想到刚才前台说的余震,放下吹风机就先准备下楼。
七楼不太方便,从走廊穿过到安全通道,不少人这会儿也都在往楼下跑。
梁栖月忽然想到商牧之,不知道他在几楼在哪间房,万一他现在正在房间睡觉怎么办?
楼道昏暗,声音又嘈杂,脚步声到处都是还有人推了她一把。
梁栖月没有多想,又从楼上折返回去。
商牧之的助理房间可能也在七楼,或者就在那附近,他知道出事肯定也会回去找她的。
梁栖月逆着人流又回到七楼,这会儿人基本上都已经跑光了,好在地板房屋也没像刚才那样晃动。
走廊空空荡荡,还有几间房间的门因为走得太急都没关,地毯上还有人掉的拖鞋。
梁栖月看着空落落的走廊,松了一口气之余,心口又有种像被绵絮塞住一样的感觉。
商牧之没有回来找自己。
她慢慢地往房间里走,听到楼梯那边又有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往回走,应该是楼下通知说余震幅度小,不用担心所以有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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