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服软了?”
王颉笑意狰狞。
许破奴面带不甘:“让我再试试!”
马逾韩对王氏众人道:“文有三公坐朝,武有此人守家,难怪能坐稳并州第一家。”
老管家语气平缓:“足下知道便好,王氏不是你能撼动的,将人放回来,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收手?”
马逾韩笑了,道:“王氏确实了得,仗着朝中有三公,家中有武人,公然以力抗法!”
“既凭我数人之力,难以撼动你一族,如此……便只能调大军来了!”
王颉面色一怒,目放恶光:“那你们就都留下吧!”
说着,提画戟便要来行凶。
“不急。”
老管家将他拦下,对马逾韩道:“对王氏动兵,不是你一张嘴便能做到的。”
顿了顿,他补充道:“并州之军,你一个也动不了!”
信心十足。
“你我拭目!”
马逾韩独袖一甩,转身离去。
回去路上,许破奴愤愤又自责。
“许兄不必如此。”
马逾韩宽慰,笑道:“今日你无论输赢,我都是要退走的。”
马逾韩没有回酒楼,而是直往州府,先见了韩问渠。
韩问渠已卧榻,一脸病态。
即便如此,他看到始作俑者时,还是端着一副好脾气:“什么?王氏抗法,天使要调兵?”
“不是我不配合,而是并州之军需要防备盗匪和胡奴,怎能轻动?”
“二位手持密诏,但不涉及军中;两府文书,更与军队无关。”
“这大军,我实在是爱莫能助。
要不,你另想他法?”
“既然如此……”
马逾韩微微点头:“韩方伯好生歇息,兵我是一定能调来的。”
“那我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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