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请令嫒来只为了解案情,绝不为难她。”
“有什么好了解的,人又不是我们玉盈杀的。
你们大理寺胡来也有个限度,抓不着凶手,为难一个妇人算怎么回事儿?”
“实在是有些牵扯,不得不调查明白。”
“眼下可调查明白了?”
“令嫒不肯配合,至今为未开口说一句话。”
“哼,她什么也不知道,你们叫她说什么!”
邹元佐忿然作色,“玉盈在哪,我要带她走!”
房少卿拦下邹元佐:“邹署令也是为朝廷做事的,好歹理解理解我们的处境,若非手上有证据,我们会传唤扣押令嫒吗?”
“你们有什么证据?”
邹元佐吃了一惊。
“这个暂时无法透露。”
邹元佐沉默片刻:“好,我也不为难你们,先让我见见玉盈。”
“杜正卿有令在先,在她没开口交代之前,谁也不能见。”
“岂有此理!”
邹元佐怒不可遏,“既然你们不肯放人也不许我见我的女儿,那我到贵妃娘娘面前说理去!”
房少卿还想再劝劝,然而已经邹元佐拂袖而去。
审讯裴缜不在行,因而又做回了自己的本职,翌日难得可以正常休沐,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紫燕进来服侍他穿衣。
“身体恢复了?”
紫燕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裴缜问的是她,忙不迭答:“好多了,谢二爷关心。”
自打经历插草标一事,紫燕对裴缜多了几分敬畏,她再想不到,软棉花一样的二爷,狠起了竟也不输大爷。
“畔儿去哪了?”
“不知道和六饼哪疯去了。”
“叫她回来,我要沐浴。”
“二爷沐浴我来伺候就好,那个林畔儿才来多久竟也学会偷懒了,找她没的瞎耽误功夫。”
“这几日不是她在照顾你?你不念情,反背后告她的状?”
紫燕霎时羞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