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科却是伸了伸舌头,面露无辜状。
心想,四哥的主意明明比其他哥哥的主意要好,却总是藏着掖着,这样要等到何时才会让父皇发现四哥的好呀?
宫鼎一听却是来劲了,他还当真以为此皇儿默默无闻不出彩,不想,却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哦,良辰且细说给朕听听。”
到了此刻,宫锦也唯有顶着头皮上了,“儿臣认为,我们首当拿出一半的物质,然后在民间发布公文,捐助物质、筹集物资者到一定物质可以额外有一名额参加乡试…………如此以往,不仅为皇室解决了物质问题,同时也为来年的科举比试增添了新的血液……”
宫鼎原本斜坐的身子也慢慢的坐直,心中止不住的惊讶。
明明毫无相关的两件事,却被良辰如此如此的联系到了一起。
而且他不得不承认,此法甚好。
一来,解决了燃眉之急,二来,打开科举之门,广招能人异士。
“好,好,好。”
一旁的大臣们暗暗使了使眼色,另一列的皇子们,除了少许人在听宫锦深谈如何集资外,其余的人都是低垂着头,咬牙,面露懊恼之色。
“陛下,微臣有异议。”
顾心愁。
“若是按照四殿下之言,万一筹集到了一定数额的物质,岂不是要让出一个名额来给他人。
来年科试人数必大大超出预计的人数。”
宫锦忍不住翻白眼,“回父皇,儿臣认为可行。
明年参加科举的人若是超额,说明救灾的物质之事肯定能解决,再者,也说明了咱国都人才济济,实则吾国之幸也。”
顾心愁:“……”
宫鼎看着憋屈的顾爱卿,近日来的怒火一扫而光,心情不由大好。
下朝后,宫锦直接拉着宫玉科回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今日之事,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四哥我说?”
宫玉科全然不看他的脸色,只是喜上眉梢道,“四哥,你没看到今天父皇看你的眼神都变了。”
宫锦差点喷血,父皇看他的脸色是变了,但是各位大臣和几个哥哥们看他的神色都变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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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以后父皇绝对会对四哥改观的,相信五弟我。”
宫玉科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宫锦犹觉自己一拳头好像打在了棉花,无力。
“照你如此说法,四哥还得感谢你这一脚了。”
宫锦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