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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了丁末莫的神经才松懈下来,教室里的人做鸟兽散的去吃饭了,丁末莫慢腾腾地收拾完了课本出门,冷风吹进脖子里,冷得他忙把衣领立起来了。
楼道上有些挤,丁末莫在人群里看到似乎又长高了的顾兮宁,旁边是云桑,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下楼,声音大得他隔这么远都听到了。
丁末莫撇了一下嘴,放弃了追上去和他们同行的想法。
云桑在班上是个异类,成绩好,话不多,我行我素,女生男生对他的性格家世都挺好奇,开学那会儿老爱围着他转,被云桑不冷不淡的敷衍态度打击得多了才冷下来,只有外班的女生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而他和云桑的关系多年来都这样,经常在一起却又不觉交集很多,他们之间的联系其实只有顾兮宁,没了那个中间人,即使坐在一个教室,他们也很陌生,熟人而已,谈不上朋友。
丁末莫跟在于霜的后面去教师食堂吃午饭,周围都是老师,在说工作,说家庭琐事,偶尔八卦一下同事或学生,噪杂一片,比起站在讲台上板着脸训人的形象要生动和世俗得多。
丁末莫天生长了张招长辈疼爱的脸蛋,乖巧精致,打招呼时那些人喜欢摸摸他的脑袋。
丁末莫对这种貌似特殊的待遇并不喜欢,于霜这么做,把他和同学相处的课余时间几乎都占了,还制造出一个他被老师特别照顾的假象来。
奉行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丁末莫匆匆扒光碗里的饭就借口回教室做作业去了。
他家离学校走路也就三四十分钟的事,于霜却为了他多省时间在学习上,不管自己的课多还是少作息时间安排都和他保持一致,完全一副陪读的架势。
冬日中午的阳光没有夏天的热烈,暖洋洋的,有些早上还穿着厚外套的女生已经换了裙子,有些混淆四季。
丁末莫在终年葱郁的香樟树下穿行,脚下的鹅卵石小道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而潮湿异常,青苔布满石缝,走起路来有些打滑。
丁末莫走到自己教室门口又折身上了顶楼,才到楼梯口就听到上面有人在说话。
丁末莫推开生了锈的门,看到是顾兮宁和云桑,云桑在和着手机播放的音乐拍子练舞,顾兮宁懒懒的斜靠在一边,嘴里咬着一朵不知道从哪里掐来的海棠花,头发在太阳底下泛着金色的光。
丁末莫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没过去,嘴唇抿的有些深。
如果友情也是自私的,他不知道这是谁对谁的入侵。
这之前,他还想着在这里见到顾兮宁,但是顾兮宁除了他这个玩伴还有其他,就算青梅竹马也不只一个。
下午的地理课上,丁末莫在面前挡了一本书低着头回顾兮宁的短信。
顾兮宁发短信从来没什么营养,不是笑话就是废话,经常上课时间问他在作什么。
丁末莫回了短信那边很久没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收到这样的内容,“看外边。”
隔着两个组往外就看到对面走上廊朝他招手的顾兮宁了,丁末莫翻白眼,这家伙逃个课还这么嚣张。
那边接着又发来两个字,“出来。”
“怎么出去?没瞧见我上课呢!”
丁末莫一边打字一边装模作样的瞄一眼黑板,此地无银的表情反而把老师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丁末莫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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