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
女人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慢吞吞地敷衍道,“两年前啊。”
其实是在高考前办的。
舒蕴没说几岁,反正要比他小好几岁。
仗着夜色深浓,舒蕴又挑他的火。
故意一样,“霍景司,你是不是不行?”
霍景司轻“呵”
了声,不为所动的话音里却暗含危险,“阿蕴是不是不知道这句话,对于一个男人的危险程度?”
舒蕴膝盖挪到霍景司身边,她双手牢牢攀上他的肩。
就着沿窗台洒下来的朗朗月色,也看清了他清隽的眉眼。
“霍景司,”
她仰头碰上他的唇,像是泄愤一般,轻轻咬了一下。
而后在他耳边,似软语吟哦,“玩玩好像也挺好的。
要玩吗?”
“是我玩你。”
她补充,似是强调。
玩玩。
玩你。
霍景司饶有兴致地“啧”
了一声,凝视她半晌,忽然想起会所她中途回去之后的不对劲。
“听见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还是想到了在会所的事情。
男人的声线淡了下来,他修长指尖无意识勾缠着她散落颊侧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
在黑夜里待久了,视野逐渐清亮明晰。
如水的月色沿着透明的窗洒进来,两人离得如此之近,舒蕴甚至能看清霍景司脸上神情的细微变化。
明明两人刚才一起陷入差点失控的热吻,可是霍景司此时看她的眼神一派清明。
仿若刚才的旖旎缠绵只是一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