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么透过镜子盯着他,也不说话。
那是舒蕴在南城回来那天在商场的香水,她一直随身带着,这五个月里,只有这个味道能够让她安心。
另一瓶本来要送给他的香水现在应该还躺在南城的酒店顶楼里。
也不知道他看见了吗。
“不是说要送t我香水?”
霍景司挑着眉问道。
“没了,过期了,”
舒蕴刷干净牙齿,透过镜子对着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就没有了。”
“...”
知道她还是带着几分气性的,霍景司要笑不笑地捏她的软颊,仿若纵容。
而后在舒蕴没防备的时候,男人径直对着女人皙白锁骨往上一点儿的地方就亲了下来。
带一点儿细微的咬。
“啊...”
密密麻麻的糯湿感直触心底,舒蕴喊疼。
蹙着眉往外推他,嗔怪着,“别亲这里,我一会儿还要去上课。”
舒蕴的皮肤敏感,没一会儿,那里就有了淡红色的痕迹。
她的皮肤又白,因此显得格外明显。
霍景司望着那处黑眸微敛,温凉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舒蕴脖子刚才被他亲过的地方。
神情愉悦。
舒蕴瞪他,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幼稚了。
她无奈,最后涂了好几层粉底,才勉强遮住。
...
霍景司开车送舒蕴去学校,校外的车子不能轻易进到他们学校里面。
但是霍景司的车子从来都是个例外。
远远可以看到校门的时候,舒蕴让霍景司停下,“别往前走了,我走过去就行。”
她觉得霍景司应该也不想她和他的关系在学校有太多人知道。
霍景司缓缓踩下剎车,停了动作,却没有反驳。
只转过头拿那双料峭的桃花眼要笑不笑地瞅她,“原来阿蕴喜欢玩儿地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