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清茹,这点心也太好吃了吧,酥酥脆脆的,造型还特别好看。”
南京路步行街上的第一食品商店里,杨守安瞪大了眼睛看着手中的蝴蝶酥,嘴里那半块都还没咽下去,就迫不及待地又咬了一口。
他这次来上海是为了参加周清茹六月底的毕业典礼,虽然之前非典疫情后也来过一次,但那趟相对比较匆忙,彼时的两人也才确立恋爱关系,所以两天时间基本都是腻歪在一起,并未好好领略摩登上海的繁华。
这次杨守安做足了准备,制衣厂那边一口气请了十天的假,打算在周清茹的带领下来个“上海深度游”
。
“上海没什么特别有名的土特产,这蝴蝶酥算是一个,婶婶以前跟我说过,这世界上蝴蝶酥做得最好的店,一家在国际饭店,还有一家就在南京路上。”
周清茹对这些老上海传统小吃那是如数家珍,不断介绍着口味特色和相关典故,那样子俨然已经是半个“本地人”
了
其实中午他们两人才刚在王家沙吃了辣肉面和小笼包,杨守安感觉自己的胃都还没开始消化,就被拖着一路继续边走边吃。
什么真老大房的鲜肉月饼,沈大成的条头糕,还有邵万生的糟鸡糟虾、杏花楼的肉松青团,只要是这条马路上叫得出名号的,周清茹一个不落,哪怕是排队都要统统买来让杨守安尝尝味道。
“我杨守安当年连非典都没能搞死我,难道今天要在南京路上被活活撑死吗?哎哟,清茹,别买了,真吃不下了。”
杨守安举着剩下的半个蟹壳黄,满脸“痛苦”
地望向捧着一份热气腾腾排骨年糕小跑过来的周清茹。
在美食之都广州待了四年多的时间,从来都觉得“吃”
是人这一生中最美妙的事情之一,但今天过后他多半会对此有些新的看法,这甜蜜而又沉重的爱当真是让人“烦恼”
。
夜色渐浓,周清茹终于结束了这趟逛吃之旅,和杨守安一起坐上了21路公交车。
暗黄的路灯透过玻璃窗洒在车厢后座的两人身上,光亮与阴影交替闪烁,像极了王家卫那部《春光乍泄》里的画面。
周清茹并没有告诉杨守安这趟车的目的地,只说是一条她很久前就想去的普通马路。
车子一路向北,跨过苏州河便驶上了四川北路,这应该算是上海最长的几条马路之一了,两侧商店林立,霓虹灯光整夜都在闪烁。
杨守安目不转睛地看着车外的景色,想象着这几年周清茹在上海的日子,身边的女孩把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乌黑的长传来好闻的味道。
公交车缓缓靠站,杨守安下车前还看了眼站牌,心里默想:“甜爱路,这名字还挺好听的。”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漫步在这条并不起眼的小路上,周清茹背着双手,哼着小曲,头顶的梧桐树很是茂密,遮挡了大部分的月光。
“安哥,你看,这些墙上都写着诗呢,一共二十八,讲的都是爱情。”
天色已晚,杨守安需要上前几步才能看清墙壁上书写的句子,那是泰戈尔的诗歌,被贴心地翻译成了中文——
“听啊,我的心,听着世界向你的轻声耳语,它在诉说爱情。”
诗歌墙绵延数十米,两人踱着步子一一浏览,有戴望舒的《雨巷》,有徐志摩的《偶然》,还有白居易和王维的诗歌,以及雪莱、聂鲁达的经典名作。
大部分的内容杨守安都是第一次知道,但他却和周清茹一样读得认真,他尤其喜欢舒婷的那句“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一如他这些年的内心写照,希望成为一棵大树,为身侧的女孩挡风遮雨。
“安哥,他们都说这条路是全上海最浪漫的路,如果在这条路上亲吻自己所爱的人,就会获得爱神的祝福。”
就和当年在巫山渡口分别时的拥抱一样,周清茹依然没有给杨守安反应的时间,只是这次的爱意来得更为汹涌,温热的双唇紧紧贴住,滚烫而又炽烈。
男孩同样不再青涩,转瞬就将女孩揽入怀中,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回应,时间在这一刻悄然凝固,唇齿间交织的唯有深深的思念与爱恋。
驶离大山的客轮将两人带向了东南两岸,大宁河的水声与夏日的蝉鸣都已是三四年前的回忆了。
或许对于三十岁以后的“大人们”
携带dnf鬼剑士系统重生到火影忍者的世界,成为木叶村忍具满点堂的少老板,成为什么样的鬼剑士好呢是专精剑术的剑魂或是出卖灵魂只为力量的狂战或是掌控鬼神的鬼泣或是掌控波动之力的修罗还是一体双魂半人...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二向箔的使用,让整个宇宙最终沦落为二维世界成为不可逆转的事实。为了不让自身文明也葬身于降维打击当中,发动攻击者必须在二维化宇宙之前开始改造自身以适应低维宇宙,以便消灭对手,同时避免自身灭亡。为了自身...
袁隆平团队的农业专科女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软弱可欺的小村姑,还有个小包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喊娘亲,没粮没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前有极品亲戚欺压,后有伪善闺蜜陷害,温婉表示不怕不怕,撸起袖管儿,赚钱养...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