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琴的姑娘同样一袭淡色的纱裙,薄纱遮面,若有若无看见微扬的嘴角和流畅的面部线条。
眉目顾盼流转,温和吸引人却不风尘。
仿佛姑娘们真的只是在表演才艺。
“好!”
“好!”
“好!”
“琴声优美动听,舞姿动人,上品!”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般好听的琴声!”
“是啊,也不知是哪位高人谱写的,实属上等乐谱。”
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纷纷起哄着要姑娘们摘下面纱,一睹真容。
“多谢各位客官捧场!”
姑娘们倒也不扭捏,谢幕后直接揭下了面纱,柔美的五官展现,又掀起一番热闹。
客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醉欢楼的姑娘们的自由了。
即便再喜欢也不会像之前那般放肆的把姑娘们当作一件物品随意喊价。
有前几日那断臂男人的前车之鉴,他们色心再大也不敢拿性命打赌。
青楼女子接客自由随心,实在是破天荒。
但即便如此,醉欢楼依旧热闹非常。
姑娘们的才情绝佳,单单过来听听小曲,看看舞蹈也是不错的。
他们大多是阜城的子民。
看着醉欢楼短短时日之内,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的。
从一开始的被他们耻笑到如今的开遍姜国,自此崭露名头。
当时的沈卿晚像是换了个人,少了几分阿谀奉承,多了一丝不卑不亢。
犹记得那天她说,她的姑娘们是天上月,山间花,她会让她们各自绚烂。
没有人能够想到,仅仅只是短短时日,便如此变化。
“沈楼主,你这琴师弹奏的是何种曲目?这般好听,我等从未听过。”
台下的客人们毫不掩饰对台上表演的姑娘们的夸赞。
琴声曲调悠扬,清冷却又有有着能够抚平心灵的舒畅,一曲下来,竟意外地让人们感觉不再那般浮躁了。
实在是难以置信。
台上的姑娘们表演的时候,沈卿晚靠在一旁的楼梯上欣赏。
见有人问起曲目,沈卿晚迈步走了下来,“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水渊的东西,这里的人自然是没有听过的。
演奏水渊的曲子,需要一定的琴技,所以在姑娘们练得差不多了,沈卿晚才将曲谱给她们。
...
一对一宠文,高甜撒糖宋一然来到七零年代,成了一枚放牛倌。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她忙得不亦乐乎这是一本撒狗粮,揍渣渣,高甜有笑点的书,希望大家喜欢。虽然是新人,但坑品有保证...
...
...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