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什么?你既然奉旨为贵妃娘娘安胎,就不能放过任何细节。”
我冷笑着扫了安坐两边的嫔妃们。
“可知贵妃娘娘小产的原因?”
“回娘娘话,贵妃娘娘小产,是因为、是因为,红花。”
吴太医的额头泌出冷汗,颤抖着身子开口,头都不敢抬。
“臣先前在紫辰宫偏僻的一角找到了贵妃娘娘的安胎药渣,里面有红花,分量足可以让人小产。”
“每日未贵妃娘娘煎安胎药的是谁?”
我问那些太监宫女。
一个太监颤抖着声音道:“回娘娘话,是奴才,可、可是奴才不知道那药中加了红花。”
“贵妃娘娘的安胎药渣一直都交由太医院处理,怎么今天得会被倒在紫辰宫偏僻的一角?”
我冷笑着问道。
“回、回娘娘话,奴、奴才不知。”
那太监手一软,整个人趴到了地上。
“那药渣一向都是由名月交由太医院的。”
那太监的话一出口,那叫名月的宫女马上咋呼了起来,骂道:“小全子你害了娘娘现在还想害我不成?”
接着就和那太监黑脸相对,我冷眼看着他们,分坐两边的嫔妃们聪明的不说话,却都带了一丝幸灾乐祸,都在等着看我怎么处理这事。
“大胆奴才,在娘娘面前焉能如此放肆?”
琉璃见那两人越来越放肆,忙开口喝道。
那两人被琉璃一喝,惊觉自己失态,忙跪好,叫道:“娘娘恕罪,奴才(奴婢)是冤枉的。”
“你们如实说明情况,本宫自然不会冤枉你们。”
我看向名月,问道:“名月,你老实说,那药渣为什么没有交到太医院?”
名月看了看四周,颤着声音回道:“回娘、娘娘话,奴婢当时身体不适,亲手将药渣交给了同是伺候贵妃娘娘的望月,并、并交代她一定要交给吴太医——娘娘,这不关奴婢的事啊……娘娘饶命啊……”
“谁是望月?”
我看向那些宫女,却没有一个人抬头回话。
再环看四周一眼,轻轻将桌上的茶杯扫落,杯盏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前殿显得空旷,让那些嫔妃们原本略带嘲笑的脸色全敛了下去,没有人再敢咋呼。
而后有一个太监小声道:“望、望月她不、不在这。”
“去把望月去给我带上来。”
我冷声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