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们听殷九冷冷问道:“怎么?我去不得聆花楼吗?道长拐弯抹角到底想要说什么?”
“只想跟殷先生说一件难逢的巧宗儿。”
洛云凝听他承认,心中暗喜,“五月初八那天晚上,我与众师兄弟在后山密林中追击无相宫的护法,眼见就要成功,却被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截走了。
我瞧那黑衣人的身形倒是和殷先生很像。”
上官仁在鼻腔中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长当真是火眼金睛,我看那黑衣人的夜行衣和面具也是白白穿戴,反正就算化成灰,道长也是认得出来。
不如道长再仔细瞧瞧,看那黑衣人与老夫倒像不像?”
洛云凝对上官仁的冷嘲热讽并不着恼,因为此时他已经胸有成竹,当日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此刻站在这里的殷九。
云凝歪了歪嘴角,同样似笑非笑,他说:“侯爷这样一说,显见便不是那黑衣人了。”
上官仁气得脸色发青,对方却只当全没看见,接着说:“因为当日那黑衣人穿的不是夜行衣,而是一件又厚又长的斗篷。
这么热的天却穿着斗篷,侯爷您说奇不奇怪?”
上官仁不解其意,也不接话,只板着脸等待他的下文。
可是殷九明白自己已经中了他话里的圈套了。
“更怪的还在后面。”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交过手之后我们发现那黑衣人的咒术奇高,饶是我们九人合围也奈何他不得。
然而奇怪的是,他若全力施展咒术,明明可以很快摆脱我们将人劫走。
可是他偏偏就是站在原地不动,而且只念咒诀不用手决。
要知道,那不是在比武切磋,而是殊死较量,毫厘之差都可能丧命。
可是为什么他宁可冒险也不愿意掀起斗篷呢?很明显他在隐藏着什么。
当天他是戴着面具的,显然他想要隐藏的是自己的身份。
所以不难推测,他斗篷下面不想被人看见的,必然是一个可以暴露他身份的明显特征。”
上官仁的心里也乱了,他去看殷九的脸,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答案来,可事实上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洛云凝的目光顺着殷九的双眼深深钉了进去:“本来我也想不到是什么,可若是将聆花楼的事情也放在一起看,倒是提醒了我——那黑衣人竭力隐藏的,正是自己的断臂。
因为他也知道,虽然自己咒术高超,却也决计杀不了我们九个人。
可断臂却是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要是被我们发现,只需稍加调查,他的身份就会暴露。”
他顿了半晌,然后不紧不慢地问:“你说是不是,殷先生?”
映月一直在隔扇后面观察殷九的反应,他脸上的慌乱早已经消失了,代之以杀气腾腾的凶狠。
这是一副他从没有在侯府中展露过的表情,也是一副不会在侯府任何人面前展露的表情。
可是映月的一颗心跳得如同打雷,因为这表情分明是在承认某些事情,她不知道承认这些事的后果是什么,可她已经预感到了不祥。
“五月初八晚上,你随你师父入梦练功了吗?”
映月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等了半天仍没见万川回复,转过头去看时,万川的脸色让她放弃了最后一点幻想。
“那天,师父说……说……休息。”
映月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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