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无情不是坏事,若它能彻底断了丈夫的念想,反而是成全她情意的天大好事。
上官仁在马背上兀自沉默着、犹豫着,脸色既悲哀又痛苦地阴沉着。
聂心柔从未有一刻怀疑过丈夫对自己的感情,所以即便犯下滔天罪孽,她也依旧是他的“柔儿”
。
就在这时,所有的骑兵纷纷下马,齐刷刷地跪在上官仁面前,请求他们的侯爷以大局为重,立刻处死妖妇。
“杀!
杀!
杀!”
聂心柔听着着沸反盈天的吼声,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上官仁兀自将妻子抱在怀中,口中还在一声声地唤着“柔儿”
,却不知为何,忽见她脸上浮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上官仁大喜,只道妻子便要转醒过来,更抓起她的手来贴在自己心口不住地揉搓。
岂料聂心柔猛地挣脱开来,并起食指与中指朝脖子上一抹,当即干脆利落地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上官仁前一刻还在盼望妻子醒来,对这突发的变故当真毫无准备,立时觉得胸口猛然剧痛,堪比万箭穿心,接着便听见自己本能地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嗥叫。
可那一声嗥叫之后,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他整张脸早已涨成了酱色,两只眼珠恐怖地凸起,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虬结的青筋和血管让他的脖子比平时粗了数倍。
这是暴毙之人才有的惨状,可此时却出现在他这个活人身上。
“老爷……”
聂心柔恹恹地喊了他一声。
上官仁浑身一震,恍如大梦初醒,伏在妻子的身上失声痛哭。
聂心柔眼中的白翳已经褪去,当她用“神女飞梭”
的剑气割开自己喉咙的那一瞬间,便已经从幻境中醒来了。
她看见丈夫的长袍被鲜血泡透了一大片,脸上和手上也都是血,惊慌之下忙要开口去问他伤在了哪里。
可她一开口,却发现喉咙里只发出了一些“咝咝”
的杂乱气声,又一摸自己的脖颈,立即明白了,原来那些都是自己的血,反而放下心来。
她冲着丈夫有气无力地一笑,费力地说道:“老爷……我做了……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啊……”
上官仁悲痛欲绝,一面慌乱地用手去堵妻子的伤口,一面颤声哭道:“柔儿,柔儿,你先别说话……我这就找人救你……找人救你……”
可那伤口却哪里堵的住,他只觉得一股股热流在自己的掌心下、指缝间不安份地涌动。
每一次那热流触抵自己的手掌,他的心都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堕入无止境的深渊。
聂心柔上翻着眼睛,竭尽全力想要把每个字都说清楚。
她问:“月儿……回……回家了吗?”
上官仁声噎气堵,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地点头。
聂心柔疲倦地笑了笑,似乎牵动一下嘴角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似的。
只听她气息奄奄地又问:“川儿……也回家了吗?”
上官仁心中猛地一凛,犹如被人骤然推下万丈悬崖。
再去看妻子一眼,果然见她双瞳已经开始扩散。
这时她早已不在幻境之中,只是弥留之际仍放心不下儿子,心中渴盼儿子回家,因此意识涣散之后已分不清愿望和现实。
上官仁情知已无力回天,心中虽仍旧万分悲痛,却反而平静了许多。
他摸到了地上的一把刀,悄悄攥在了手里,惨然地微笑着答应道:“回了,回了。
川儿月儿都回家了,都在家里等着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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