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一旦以前没有拥有的却得到了片刻的享受,就会变得想要更多……而这样的想要,往往害人害己。”
轻轻一顿,“妾身的目的是族人,王爷的目的是何妾身不想知道,妾身只想要告诉王爷……这一个月妾身会倍加小心的熬过……只为王爷的许诺。
但是,别的……妾身不奢求,也请王爷不要在给妾身一些不正确的心思。”
说着,她微微一福,便在欧阳景轩视线移动的注视下,出了前厅。
小豆子偷偷的探头倪了眼风玲珑离去的声音,暗暗咧嘴的看向欧阳景轩,“爷儿……还,去不去了?”
今儿个王爷说丞相必定会放出来,说是要去看看,他就不懂了,这有什么好看?
“去……”
欧阳景轩用折扇敲了下小豆子的头,也转身出了前厅就往府外走去,只是,在出了前厅的那刻,他不由自主的看了眼风玲珑的背影,眸光变得深思起来。
*
皇宫,御书房。
欧阳枭云看着面前的玉玺,然后在看看傅亦珩,锐利的眼神中有着询问。
傅亦珩桀骜不驯的笑了笑,慵懒的说道:“幸不辱命,东西给皇上寻了回来……但是,至于是从哪里寻得,或者什么的前因后果,草民希望皇上给个恩典,就不要深问了。”
“盗玉玺……可不是小事!”
欧阳枭云的话语有着几分沉戾,甚至,是嗜血!
傅亦珩听了,无所谓的耸耸肩,“草民是不会说的……如果皇上非要让草民说,那便杀了草民吧。”
欧阳枭云一听,顿时蹙了剑眉。
傅亦珩抱拳躬身,“草民不打扰皇上公务繁忙,草民告退!”
说着,又是一躬,人便出了御书房。
欧阳枭云手轻轻摩挲着暖白玉制成的玉玺,入手的暖意让他眸光渐渐变的幽深起来,“三德子……”
“奴才在!”
欧阳枭云将玉玺放入锦盒的同时,缓缓说道:“派人去将丞相带过来。”
“喏!”
三德子应了声,急忙去传了还被关在朝房里的苏牧天。
苏牧天被放了出去时,人消瘦不少……从头至尾,他为何被关又为何被放,知晓的人并不多。
只是,那苏家的维护者见他被放了出来也就放心,而那些少许的瞪着苏家完蛋的人不免有了些许的惆怅。
“哥哥能够安然无恙,本宫也就放心了。”
苏婉仪悠悠说道,“皇上恩泽,让哥哥在府里好好安歇着,哥哥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恩典。”
“是……微臣自当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苏牧天应了声,原本红润的脸上这几天也失去了血色,显得苍老了几分。
和苏婉仪说了几句贴己的话后,苏婉仪就派人将苏牧天送了出宫,回到丞相府,早已经有着门生在那里等候着,那场面,倒也有着几分微风。
“这样的玩笑以后还是少看为妙。”
欧阳景轩坐在丞相府斜对面的茶肆里,轻倪了眼门庭若市的丞相府冷冷的勾了下唇后,看向对面的傅亦珩,“父皇到底是皇帝,再大的雅量也经不起对他权威的挑战。”
“那便将我杀了吧……”
傅亦珩说着的同时眸光暗了暗,嘴角露出一抹无谓,有时候,活着不一定对每个人都好。
欧阳景轩眸光幽深的看着他,嗤笑了声后冷冷说道:“那也等你能放下她的时候。”
一个能为一个女人去偷玉玺来要挟皇后的人,他还真不相信他淡然的看破生死。
傅亦珩猛然坐直了身体,嘴角不停的抽搐了下,方才咬牙说道:“你这个睚眦必报的人……”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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