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作势捶打在须泊的胸膛上,他却一丁点儿疼痛也未感到,此刻只有潺潺的暖流在心房上流淌,他捧着怀中的那张小脸放在面前,眼波温柔的看着她。
“鹿鹿,你懂什么叫夫妻吗?”
“夫妻不就是住在一起,还会做……很亲密的那种事情吗?”
说着说着余鹿脸颊又红了,须泊眉眼轻挑,当下猜出了她记起的是些什么事情。
只愿记得美好愉悦的事情而去选择忘记痛苦,是不是无论哪一种生物都是如此,那他可不可以理解为余鹿现在记起的那些情欲之事,也是她潜意识里认为的快乐时光呢?
“告诉我,你现在多少岁了?”
须泊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再问这个问题,然而对方什么也不用说只是瞪着那双无辜不解的大眼睛便告诉了他答案。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将人放在了隔壁的座椅上。
“我希望等你长大后,也会如此去认为。”
在女人额上留下一个轻吻,他捏了捏那柔软的脸颊。
“昨夜的事情该忘就忘了,现在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若想成为我的妻子,除非你快些长大。”
揉了揉余鹿的脑袋须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带着三分捉弄与七分无奈心疼,看的余鹿很是疑惑。
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须泊点了一下她的脑门,一股强烈的困意瞬间袭来,身体虚软的向地面倒去,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再次醒来后又过了一天,须泊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如往常般待她,期间维斯来过一次,他们在书房里待了很长时间,也不许余鹿进去,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维斯临走时除了嘱咐她要好好休息吃饭外竟全然没有提自己偷偷溜走的事情,当他都已走出庭院时回头深深望了一眼余鹿的方向,余鹿不懂那个眼神,为什么会带上一丝悲悯的意味。
唯一不同的是这几天须泊似是在故意躲着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几乎二十个小时都待在书房里,就连吃饭也不陪自己吃了。
她敲了好几次门里面也没有回应,就像是在和自己置气一般。
须泊为什么生气?难道说是因为她说是他的妻子这件事吗?可是明明须泊也是喜欢她的,不然也不会主动去吻自己,还有自己想起的那些画面,还有什么叫该忘就忘了啊……
想不明白的余鹿愈发觉得委屈,她用被子裹住身体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就这样从清晨到晚上,连饭也不想去吃了。
经过了两日的须泊终于度过了发情期,他松了一口气望了眼漆黑的窗外,这两日他为了避免失控尽量不与余鹿见面,也未让维斯将她带走,不知会不会让她觉得无聊。
偌大的屋子内静谧又昏暗,除了壁灯其他的灯都灭着,这代表了余鹿应该在卧室或者院子,她怕黑,往常只要在室内活动时所有的灯几乎都会点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