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我吓了一跳,终于是抬了眼眸看我了。
我总怕她那晶莹粉嫩的红唇轻轻一咬就破了。
她头上还裹着白绫,我看了就心疼,她为我缝合了头颅,我却让她受了伤。
若是她哪里再流血破皮,我怎么受得了。
我的手在她她软糯的樱唇上滑过,一阵酥麻的感觉一下子从指尖穿透到了我的心脏。
我的心脏一跳,然后不动了,整个人都觉得不大好了。
有一种想把眼前的人儿,整个揉搓一遍的渴望。
“这天气!
太闷热了!”
我又说了一遍,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粗。
阿南局促的拂了一下耳边的发丝,“明天要下大雨。”
“你怎么知道!”
这一下子让我有了些好奇,阿南给我的感觉本就有些神秘,别人说她是妖女,能知天象,难道还是真的不成?
阿南规规矩矩的低着头,“我的冰清是老梨木做的,与别家不同,每每暴雨前它的琴板上便会见凝露,以前在南边时就是如此。”
原来如此,吓我一跳,看样子,冰清是她的琴了。
“我想听你弹琴,”
我说,“你练了好些天,总该有点成就。”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敛衽一礼,“是,皇上,不过我久不弹了,手有些生涩。”
她转了身,引着我去了她的屋子。
如今她的屋子重新翻过,加了挂落,博古架之类,整个房间化整为零,变得错落有致,不那么空旷了。
她领着我进了她的花厅。
屋内陈设还是简单,但简单中有着韵致。
小屋大开的格窗上张了香妃色的丝帘,屋中间设了青铜卧蟾的香炉,一张琴案就放在窗下的大席上。
“没有桌椅,只能请皇上踞坐席上了。”
阿南有点抱歉。
我却已经甩了鞋,走到了席上,径直走到窗边,拉开了纱帘,窗外斜月如勾,光华晕染,朦朦胧胧的月光洒下一缕清晖,果然是要下雨的模样。
阿南的宫女上来,重新焚了香。
金蟾的阔口中吐出袅袅的白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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