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霆的手在自己膝上攥成拳头,低声说:“今天不会。”
沈宝寅直勾勾看着他,乌黑秀媚的眉眼上挂着质疑两个大字。
沈宝寅从不这么直视他,从前,总是喜欢轻视地斜睨,居高临下,故意不把他当回事。
丰霆当然察觉到沈宝寅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微妙的变化,不知道因何而起,或许是办成件大事高兴,或许因为别的,总之是好变化。
丰霆忍不住微笑起来,目光脉脉的,也带着点温情,再次保证:“以后都不会。”
这个人今天笑的次数也太多了,自己一看他,他就笑。
沈宝寅有些别扭,觉得他古里古怪,也觉得自己和丰霆的距离似乎越拉越近,是个危险的信号,于是不自然地把目光收回来。
沈宝寅带他去了家清吧。
灯光昏暗,轻轻柔柔弥漫着蓝调音乐,沈宝寅挑了一桌私密性比较好的角落坐下。
丰霆坐下后先是解开了一颗马甲扣子,然后左右环视找菜单,沈宝寅瞥了眼他生疏的姿态,打了个响指唤来服务生,熟练地说:“老样子。”
然后撑着头笑眯眯看丰霆,表情得意。
丰霆发现他揶揄的神色,笑了,沈宝寅很难才能在他面前这么松弛。
他非常想和这么柔软的沈宝寅靠近,甚至想触碰,看看是不是真的像看上去那么无害,于是拉住凳子,朝他挨过去,几乎一同挤在角落里,近得有些不太寻常。
沈宝寅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眼睫毛颤了颤,却视若无睹,没有开口斥责,也没有躲开,只是把嘴紧张地闭了一下。
丰霆的心奇异一跳,真奇怪,要是以前,沈宝寅早抬起那双风流天真的黑色眼睛瞪他了。
瞪他,他也高兴。
沈宝寅长得好看,做什么表情都漂亮。
尤其情绪激烈高昂的时刻,生气,或者极度高兴,这种美丽会被更加凸显,即使一个眼神也风流至极,像春天扰人心痒的柳条,风一动,它搭上人的肩头又滑落,像留人,又像驱逐,而转过头来的人,看到这么曼妙青葱的一张脸,谁会不想攀折一枝呢。
丰霆从厌恶沈宝寅的脾气,到接受沈宝寅的脾气,再到欣赏沈宝寅的脾气,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
到了今天,他甚至偶尔可以预估到在他冒犯沈宝寅的时候,沈宝寅会拿出怎样的表情对待他,眉毛一拧,眼皮就该翻起来瞪他。
就像此刻,他已经逾越沈宝寅可以忍受的距离,沈宝寅的怒火该降临了,可是没有,反而柔和沉默地容忍了他的侵入。
今天貌似发生太多好事。
沈宝寅怎么会如此乖顺听话,并且出自自愿?
酒还未上桌,丰霆觉得自己已经微醺起来,他的呼吸渐沉,倾身再次靠近沈宝寅,身影几乎将内侧靠墙的沈宝寅全部笼罩。
桌子底下,黑色和深灰色的西装裤腿悄悄挨在了一起,皮肤温度在此刻互相交叉,布料摩擦声款款入耳,这样似有若无的触碰,比耳鬓厮磨还让人心惊肉跳。
沈宝寅的喉结滑动一下,缓慢眨了下眼。
丰霆离他很近,近到一个不舒服的距离,他该躲开了,可他没有避让,他还是那样懒懒倚在椅子上,轻轻地将丰霆英俊的面孔瞧着,神色带着些盼望,盼着丰霆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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