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夜风阵阵,吹动窗扇,明灭着烛台上的灯火。
屋内安静了许久,直至有细微的甲胄碰撞声,楚轻卓迈上前来,诚恳道:“下官确有听闻此事,殿下与锦禾公主为大周朝的安定,不远万里长途跋涉而来,我等河庭州将士本应保护殿下与公主的安危,治理好辖地,眼下这般局面,我楚家军确有失职。
殿下放心,只要有我楚家军在北境一日,必助殿下揪出幕后真凶,寻回公主。”
话音未落,随从沐凡推门而入,附在李南絮耳边道:“柳全招了一部分,称其确为劫走公主之人,躲藏时偶然遇到了楚姑娘,楚姑娘见他受伤可怜才带上的他,但问及公主在何处,哪怕严刑拷打,他都只字未提。”
李南絮听后思忖片刻,道:“想必是误会,沐凡,人放出来了吧?”
沐凡点头:“人已经在门外了。”
楚轻卓闻言往外探了一眼,见到那抹淡茧色的身影,心终于往下放了放,叩道:“谢殿下饶恕之恩,下官代家妹谢过殿下。”
轻影一路走马观花,驿馆地处偏僻,屋舍面积很是狭小,除了一栋双层小楼供客人居住,两边分别搭有草棚用作堆放杂物和饲养马匹。
轻影很容易便注意到,二楼里侧的一间屋子有重兵看守,屋中有烛火,屋内有人影摇曳。
想必此处就是关押柳全之所。
“轻影,过来给景王殿下谢罪。”
楚风括沉重的一嗓子拉回了轻影的视线。
她迟疑片刻,朝屋内打探一番,见李南絮和父兄面色均是凝重,踩着警觉的步伐往内走去,能屈能伸地给李南絮行了个大礼。
“景王殿下是愿意放臣女离开了吗?”
轻影笑着望向李南絮。
李南絮看了一眼她不合时宜的笑容,严肃地五官不经意间舒展开来,招手唤来沐凡。
沐凡随即抱回几个药瓶,一把长剑:“这些还你。”
她接过,随意掂了掂,问:“臣女的狐狸头匕呢?”
沐凡道:“殿下说,匕乃凶器,暂时就不还给楚姑娘了,还望姑娘日后行事三思而后行。”
轻影听后眉头一皱,瞅了李南絮一眼。
李南絮反问:“楚姑娘别是想留宿在驿馆?”
“没有,不敢叨扰景王殿下。”
轻影很快收回不甘的目光,嘴唇微动,来时想找李南絮理论的气焰高涨,这会子见到他人畜无害的脸,又消了下去。
罢了,好在李南絮已将她放了,父兄在北境耳目众多,想必也知晓此事来龙去脉。
轻影有点可惜了那两把匕,那是鬼面仙人赠给她的生辰礼,精巧而锋利,日后若有机会,她还是得朝景王讨回来。
眼下她未较真,看到焦灼等待的楚风括和楚轻卓,朝二人走去:“父亲,兄长。”
楚风括注视着轻影,紧绷的脸逐渐有了些许宽慰的笑意,楚轻卓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走,回家。”
沐凡眼见三人告辞,有些不解:“殿下,您就让楚姑娘这般轻松地走了?”
李南絮站在窗边,透过月光看着三人提灯远去的背影,悠悠道:“楚侯都亲自上门了,能不放吗?”
沐凡依旧一知半解,但没再多问,反倒是在外等候的孙逾宁看到轻影全须全尾地出了门,有些诧异,直奔到李南絮面前来。
孙逾宁觉得李南絮此事办的忒不谨慎,不像他往日作风,道:“楚侯虽声望在外,但您毕竟是皇子,如何会怕他?而且这位楚姑娘着实古怪,公主还未找到,莫不是被她藏起来了,她在这北境长大,对北境再熟悉不过了。”
李南絮道:“你的话不无道理,只是今日楚侯已求到本王跟前,得饶人处且饶人,本王卖他个人情,日后在河庭州行事也不至于受到阻挠,况且,柳全已经被拘着了,与其将楚轻影也拘着,不如放她出去活动,说不定能带来意外的线索。
你派人盯着她,再继续派人审问柳全,务必尽快查出锦禾的下落。”
孙逾宁只好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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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影同父兄出驿馆时已是丑时,一轮圆月挂在的枝头,洒下一地皎白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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