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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头笑起来的时候实在漂亮耀眼。
他必须起身离开,才能移开目光。
在洗手间冲洗干净手里的药膏之后,沈逾归才重新回到客厅。
贺靳野依旧坐在沙发里等他,听见他的脚步声,眼神便跟了过来。
沈逾归走过来便接通了吹风机的电源,贺靳野意识到他要给自己吹头发,面色微变:“我自己吹。”
沈逾归并没有立刻启动吹风机,他低垂着眉眼看着贺靳野,整个人显得很温和:“你的手不方便。”
他这位看起来冷漠不好接近的合法伴侣,实际上是个善良心软的好孩子。
好孩子一旦开始从心理上接受一个人,就无法拒绝对方的好意。
贺靳野就是这样一个人。
当初不想和沈逾归有牵扯时有多冷漠干脆,如今就有多心软。
“我……”
在沈逾归柔和的目光下,贺靳野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因为沈逾归看起来是那么宽容体贴,他要是再拒绝,就显得很不识好歹。
他对沈逾归感激都来不及,不能再做不识好歹的事。
贺靳野垂眼,低声道:“谢谢你。”
“不用跟我客气。”
沈逾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勾唇:“朋友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
他果然不是个君子。
毕竟,君子可不会像他这样,为了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好孩子放下戒备,就去耍一些不光明的手段。
吹风机的开关被打开,呼呼的热风响在头顶,贺靳野觉得头顶吹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他想起之前有一次,沈逾归也问过他怎么不吹头发。
那天晚上,他还做了噩梦,梦到沈逾归按着他要给他吹头发。
现在梦境照进现实了,却并不是噩梦。
沈逾归并不会按着他强迫给他吹头发。
相反,沈逾归很尊重很体贴的征求他的同意。
是他把沈逾归想得太坏了。
头顶的力道轻得很轻很舒服,贺靳野胡思乱想了一通,想到后面昏昏欲睡,脑袋摇晃两下,就被一只大掌轻轻扣住了后脑勺。
这样一为来,贺靳野的脑袋就只能往前栽,他迷迷糊糊的将额头抵在了温热坚实的地方,好像是人的身体。
可他实在太困了,白天忙了一整天,晚上又在酒吧忙到后半夜,眼睛一闭上就很难再睁开,连头顶呼呼的吹风机的声音都变得越来越远,直至彻底熟睡过去。
沈逾归张开手指,轻轻穿过蓬松柔软的黑发,感觉到发根已经变得干燥,才关掉了吹风机。
毛茸茸的脑袋还埋在他的腹部,他怕吵醒熟睡的人,没敢弯腰,只是将吹风机轻轻抛到沙发上。
他的手指还停在贺靳野的发丝上,就这样静静的站了片刻,才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贺靳野。”
毫无反应。
竟然睡得这么沉。
他把自己弄得太累了。
沈逾归眉心微拧,手臂绕过他的肩头,缓缓蹲下去,让贺靳野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随后将另事人手绕过他的膝弯,都没怎么费力,就把他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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