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那怎么算是挖了他家的红薯呢?那地可是我家的。”
韩多田老脸一红,心虚的辩解。
“那地你早就分给你爹爹了,你爹娘死后,这地就给了鹤鸣,怎么又成你家的地了?”
老村长思想正,实在是跟不上韩多田的歪思维模式。
“九叔,那地是分给我爹娘了没在,那现在我爹娘不是没在了吗?
爹娘的地不传给儿子,就传给孙子,这没道啊。
我能让韩鹤鸣种这么几年,没找他要租子,已经是看在他是我儿子的面子上了。
那二亩地的红薯,就当是这么多午,他种我地,给的租子。”
这个招数,可是他和媳妇在家,想了许久,才想出来的招数。
韩鹤鸣那个媳妇在的时候,他家媳妇还能去韩鹤鸣家顺点东西,换了这个媳妇,那真是油盐不进,他们什么都顺不到。
家里的日子难过,一家人都快吃不饱肚子了,他当然要把地收回来。
“那二亩地是你爹娘留给鹤鸣的,你这样做,可是寒了你爹娘的心了。
鹤鸣一家人,可全靠着这二亩地生活,他结婚的时候,你这个当爹的又半个籽儿没出,你是怎么忍心这么对孩子的?
难道鹤鸣,他不是你的儿子吗?”
老村长痛心疾,他实在没想到,这么无耻的人,竟然出在他们韩家,他这个做村长的,老脸都快挂不住了。
“村长,你别听这小子胡说,他家才不靠这二亩地生活呢,他可能打猎了,家里顿顿有肉吃,比谁家生活的都滋润,可不差这二亩地的收成。”
韩多田看了一眼韩鹤鸣,眼睛里尽是得意,仿佛在说,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老村长却被韩多田气得不轻,他指着韩多田的鼻子骂道:“你怎么能如此的不要脸?连自己的儿子孙子的活路都不给,你枉为人夫人祖,你这样的没心没肺没心肝的人,我要把你除族。”
“九叔,我敬你叫你一声九叔,可这事说来说去,也只是我与我儿子的家事,可搁不上除族,我既没杀人也没犯法,就算你是村长,也不能让我出族吧。”
老村长被韩多田气得面色通红,指着韩多田的手指,也气到抖。
“好好好,韩老三,你偷盗别人的农作物,就是小偷小摸,咱们韩家可没你这样的子孙。”
“你凭什么说我是小偷,你挖我儿子家的红薯,又没挖别人家的。”
韩多田跳起脚来,韩鹤鸣从来到韩家老宅后,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会听到韩多田说是他儿子,他不由冷笑一声。
“爹还当我是你儿子呀,你不说我还以为我是你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呢,从我四岁起,你就把我赶出家门,到现在要抢走爷爷奶奶留给我的二亩田地。
我想我与你父子缘分已尽,九爷爷,我要约韩多田,断绝父子关系。”
韩鹤鸣此话一出,炸愣了在场的两个人,刚刚老村长说把韩多田除族,那也是气话,韩鹤鸣这话可不像是气话。
“鹤鸣,你当真?”
“是的,九爷爷,还请你为我做主。”
韩鹤鸣面色平静,无半点玩等的成分,他心里是恨韩多田的,一直念在,韩多田是他父亲的份上,没说罢了。
这些年韩多田对他做的许多事情,他忍了又忍,终于在今日,他不想再忍下去了。
“韩鹤鸣你个小兔崽子,没良心的白眼狼,我是你爹,你亲爹,你竟然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崽子。”
他说完,抄起院门口的一个扫把,对着韩鹤鸣的身上就要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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