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年夜饭固然是幸福的,可宋辞并不属于这里。
换句话说,我觉得这反而像她的一个牢笼。
她们去看海了,山海的交界,那天宋辞爬上去完全是潜意识,她生来如此,行走在死亡或者黑暗的边缘。
所以她看到那里就不由自主地过去,无所谓地坐下。
我和陈若安一起仰视她,发觉这样的人怎么会安居在哪里呢?
后来的故事你们都知道了,但我想尚有留白。
陈若安拿走的黑啤宋辞真的没发现吗?她后来真的不知道陈若安也发现这一切了吗?她们中一定要有一个人撒谎,谁多发现一层秘密,谁就是保守了真正秘密的人。
她们就是在这样巨大的漩涡中,获得烟花般绚烂瑰丽的一段时光。
文章叫《疯子酒》,(对了,不是酒疯子!
),这三个字连起来似乎毫无意义,但我知道你们懂得它的意思。
实际上我写了太多毫无意义的东西,包括这些标题还有一些呓语,但我更喜欢《疯子酒》整篇文中浓浓的氛围,我觉得如果这些“无意义”
的词语或短语能和这种氛围契合,那就是一种正确。
酒,这个东西贯穿全文,放在她们的故事中,这似乎是一种必然。
但有件事正相反,她们如果能找到更好的精神寄托,就一定不会选择酒。
(举个例子:十四章,今晚也许是不需要酒的。
)
所以醉酒到底是不是她们的一种无奈呢?我还真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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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话想要说给你们,第一件事就是感谢。
写作是我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它和我的本职工作毫无关系,却花去我大量的时间精力。
小说和散文是不一样的,小说需要人一直去想,我更是如此。
没系统学习过这些的我,似乎只能走“感受型”
写作这一条路,让自己走进故事里,让自己变成一个说不上来在哪儿的旁观者。
至于做这些的原因,我想真的是因为,有些故事涌入我的脑海,不分享出来让我感到痛心。
这条路必然是孤独的,首先是我的文风,它并不是什么合适于网络小说环境的东西。
我之前写的短篇小说拿给我父亲看,连他都觉得晦涩难懂。
我承认这是我的弱点,我好像给读者一个很高的要求:翻来覆去地去琢磨句子、对话,才能想明白这背后究竟想说什么。
可晦涩并不是一个好的评价,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父亲说只是没有找到懂我、愿意潜心看我作品的人。
可我只觉得我要改一改,你们现在看到的我,已经是在这之间自以为找到平衡的我了,但还是有些晦涩对吧。
所以我本就没期待会有多少读者,你们的出现让我很惊喜。
我想写作这件事是需要人陪伴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是相当需要反馈的人,或许是来自非科班的“不安全感”
,又或许是害怕我看到的人物太过片面。
逐渐有人和我分享感受了,你们说宋辞像风像火像日落,说她永远清白,我看到的那时真的被启发到,对我来说她也一下子立体起来。
因而我要说一句感谢,谢谢你们陪伴我、陪伴她们到现在。
在写作的路上能走多远呢?我真说不上来,散文和诗歌暂且不谈,我觉得一个小说家随时都可能死亡。
这是很现实的事,如果没有满意的故事找上我,我便不会动笔,我觉得灵感枯竭随时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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