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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有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丁末莫刚听说时还有些惊讶。
“就许你有男朋友啊?”
燕零反问。
然后两个人都尴尬失语。
“对不起啊……”
过了一会儿燕零抱歉地说。
“没甚么,反正都过去了。”
48
48、第48章...
后来他就不再莫名其妙地和人胡扯,感觉没必要将自己的不愉快抱怨给别人。
而他也不可能真的病,只是开始失眠,晚上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愈睡愈清醒,翻来覆去地折腾到累了才朦朦胧胧地睡去,第二天上课一点精神也没有。
床头的流弋总是很晚才回来,带一身烟酒或香水的气味,忘带钥匙就会在外面轻轻敲门。
他在床上睡不着,爬起来去开门。
“谢谢。”
男生总是只有这两个字,怕吵醒别人,声音压得很低,在安静的夜里听着柔软而绵长,感觉很温柔。
流弋在寝室里的存在感很淡,早出晚归,偶尔在学校遇见,阳光底下的男生也苍白得犹如一缕游魂,连客套的笑容也消失殆尽,一点生气都没有。
寝室里其他两个男生都有些排挤流弋,偶尔说起他的外表,言语也多是暧昧的不屑。
丁末莫对他谈不上喜欢或好感,但偶尔会想和他来往。
有一次在盥洗室遇到男生,靠坐在洗衣机边的冰冷地板上,嘴唇毫无血色的半张着,似乎是晕了过去。
丁末莫看见他手背上有几个青色的针孔,里面还有点淤血。
“我缺钱。”
在校医室里醒来的男生不咸不淡地这么和他解释,抬了一只手盖子眼睛上,平缓微弱地呼吸。
那一瞬间他觉得男孩很可怜。
因为金钱带来的窘迫和艰难,他从来没有机会体味,但是放在别人身上,感觉依旧触动内心。
后来即使变成相熟的朋友,他们也没有打开心门倾心交谈过什么,彼此死守自己的秘密,游离在人群之外地小心翼翼地生活着,独自感受北京干燥的阴冷。
唯一的区别就是流弋忍受起寂寞来游刃有余,他从不觉得这个男孩在自己的狭小世界里为生活虚弱挣扎有多狼狈。
他甚至不需要一个问候或者一个眼神关注,对周围的一切都漠视得干净彻底,你想象不出有什么可以伤到他。
可以免疫伤害,很可能是早已遍体鳞伤。
也许是因为有这样的认知,偶然的机会知道他是gay才没有觉得惊奇。
他的外表和气质天生对同性极具诱惑,即使没有理由,也会让人将他和同性恋联系在一起。
而他本人似乎缺少这样的自觉,从不觉得自己是异类,对周围的流言坦然自如,依然我行我素。
丁末莫看着这个男孩,一点同类的感觉都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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