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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半越的反常是从岩茶打了她一个耳光开始。
现在,作为皇甫书景的主子,在同一天的晚上又给了这个女人一个耳光。
结局会怎么样?
岩茶给了她耳光,从而让皇甫书景来侍寝;那么现在给了女人耳光的皇甫书景,女人会做什么?
“嗤——!”
长长的嗤笑声撕破了那层安静。
皇甫书景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硬起脖子。
那嗤笑似乎让他回忆起下午的女人的轻蔑,那种蔑视就好像皇宫中其他皇女皇子们的嘲笑。
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和异想天开!
摆正头的女子眼中再也不见对他的微薄欲望,平静得近乎苍白。
虽然那笑声的确是从她的口中发出,可是她的面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皇甫书景心里一沉,事情似乎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而走,脱离了他的掌控。
不是告诉自己要试探她的想法的么?
不是告诉自己要跟她谈生意的么?
那么,现在,他们……
“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皇甫书景怎么知道?他只知道,就在刚刚,这间房间里面,这张床上,对方践踏了他的骄傲,罔顾了他的自尊。
这个女人……是色魔。
他一个皇族的子孙怎么能够任由一个贫民女子如此的看轻他,戏弄他?
“呵呵,给你几个选择。”
皇甫书景抬起眼睫,沉默的望着对方。
可是那长长的还没有干透的发丝阻挡了对方的表情,让人窥探不出一丁点痕迹。
半越伸出一个手指:“第一,我们继续晚了一年的洞房花烛,就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洞房花烛,多么讽刺的字眼!
他,皇甫书景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在玩弄自己,践踏自己皇族的尊严,她当她自己是什么人?就算是妻主,他也是皇族,也是比她高尚不知道多少倍的人。
她凭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来要求洞房花烛?
半越再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我累了,不想伺候你了,换你来伺候我吧!”
伺候?刚刚是她伺候他?简直是胡言乱语!
这个女人她当做她刚刚做的那些是什么?伺候!
那是侮辱,是……
如果不是她那样对待他,让他无措和紧张到害怕,他也不会打她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