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风手速再快,也于事无补。
庆幸的是,她摔倒的那头是绵软的沙,而不是长满笠螺的礁石,不然她的屁股就已经不是湿透那么简单,而是千疮百孔了。
徐淮风搀扶她起来,“没事吧?”
姜今夏尴尬不已,屁股的疼远比不上在徐淮风面前出糗来得严重,望着狼狈的自己,过分强烈的自尊心让她挤出一丝生硬的笑,“我没事,不痛。”
徐淮风会不会嫌弃自己幼稚?或者冥顽不灵?
她再也不去拔螺了!
徐淮风无奈:“你要是想玩,我们找个铲子过来。”
姜今夏努了努嘴,“玩”
这个字就特别有灵性,拐着弯说她幼稚呗。
她转头瞅了一眼湿漉漉裤子,白色的布料浸水湿透,已经变得透明,还能看到她的内.裤……
姜今夏背朝大海,手挡住屁.股,闷闷不乐道:“才不要。”
徐淮风:“转过来。”
姜今夏瞪大眸子,“耍流氓?”
徐淮风:“我看看你受伤了没。”
姜今夏还是很郁闷:“没受伤,但我裤子湿了。”
见状,徐淮风脱了上衣,将衣服别在姜今夏的身后,他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与其说是敲,不如说是抚摸,“别郁闷,等会我们把这一片全铲了,好吗?”
姜今夏没说话。
徐淮风:“这个地区的笠螺不能保证它的食用安全性和来源可靠性,所以尽量别吃,只能用来玩玩。”
姜今夏恍然,原来他说的“玩”
是这个意思,看来是误会徐淮风了。
她淡定道:“不玩了,放过它们。”
眼下当务之急,是去别墅将衣服换了。
路过沙滩排球时,舒执朝着两人挥了挥手,“淮哥,学妹打不打球?”
徐淮风:“不了。”
暮青小声对邓浅说:“妈呀,你看徐淮风,腰间这么明显的几条抓痕,看来昨晚很激烈。”
邓浅用力点头,“我以前一直以为会长男德班班长,肯定不会在大庭广众脱衣,没想到,会长身材真好,比我们前面那几个臭鱼烂虾好多了。”
舒·臭鱼烂虾·执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禁止一捧一踩啊,淮哥有老婆了,你们没戏,但我还没有,你们夸我还来得及。”
暮青懒得搭理舒执,二十岁还这么幼稚,她继续和邓浅说悄悄话,“什么男德班班长,他大一那年不是脱了吗?当时有多少想被他睡的,不瞒你说,我也想。”
舒执嫌弃道:“没有女德。
我,你们都睡不到,更别说淮哥。”
邓浅一排球砸了过去,下了死手一般的力道,“闭嘴,谁和你说话了。”
舒执保住了脆弱的鼻子,心有余悸问:“副会长,还好吗?”
邓浅皱眉,“不好。”
昨天晚上,岳苡薇脸色阴沉得像即将暴雨的天空,房间气压低得让她都不敢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电闪雷鸣。
幸好岳苡薇刚被祁修泽叫走了,不然看到两人,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腥风血雨。
邓浅侧过身问舒执,“杨雪会来吗?”
舒执伸展手臂,手腕轻巧一抖,排球划一道完美的弧线,向前方飞去,“杨雪?晚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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