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被她继兄找到的时候,我被当成?了勾他妹妹离家出?走的混小子,以至于我的来历也都被调查得一清二楚,然后我就被丢到了景城温家,结束了十年的流浪之旅。”
季筠柔目露疼惜地回首看他。
温砚白?顺势低下头?来,轻柔地啄吻住她的唇,不似以往那样沉稳,反而有些寻求安慰的迫切。
温砚白?:“所以你只要记住,她是她继兄的人,而我,是你季筠柔的人。”
不需要吃醋。
季筠柔平静许久的心,因为他的这句话,再度忐忑动荡。
她回过头面对大海,神情有些不自?然。
片刻后,她又暗中说?服了自?己:既然已经决定伪装和好再趁机逃离,那么面?对诱惑也是应该的。
“对了,我们的婚礼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后,风清日朗,不热不燥,你穿婚纱应该会舒服许多。”
连这个都替她考虑到了。
季筠柔仰着笑靥朝他点头:“期待。”
同时,也期待我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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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由的豪言壮志在心里放得是不错,但季筠柔一连五天都不曾自?由。
她能行动的范围只有云城。
这天,趁着两个女保镖不注意,季筠柔坐上船,然后在她们的惊呼之中,独自?划船驶去了对面的那个困了自己三四天的岛屿。
后来,等到温砚白?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躺在吊床上舒服地吹着晚风。
黄昏的风带着一股沙土的焦味,轻抚着季筠柔坠在床下摇曳不停的黄色纱裙。
温砚白一把抓住那条飘到他心口处的飘带,顺着走近她。
在看到季筠柔满是惬意的模样,他多少能?气?笑。
他疯狂赶回家,怕她翻船坠海,可她却在这吹海风、睡大觉?
温砚白?气得伸手轻捏住她的鼻子,作为惩罚。
季筠柔迷迷糊糊地清醒了。
看到是他时,她朝她伸手要抱抱:“回来了?”
温砚白像是抱小孩一样把?她提起,让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他的两掌则拖抱着她的髋骨,不让她滑下去。
“怎么一个人来这了?”
“找不到事做,就过来这里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