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的张桢也不客气,直接掏出木鸟开始告状“贺道长,我似乎发现了单道长的下落,他教唆阴魂贿赂阴官减罪,挑拨是非害得无辜女子差点被戳瞎双眼,散播虎狼之药,一人一狐皆丧命在他手中。”
张桢一口气说到此处,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大街上戏弄卖梨的农人,偷了人家一车梨。”
擅变戏法的道人,她先前在大街上遇见的可不就是。
可惜,她当时被原着内容所惑,压根没往单道人身上想过。
告完状的张桢神清气爽,她相信贺道长会处理好这件事,于是收拾收拾,借道阴冥路,直接去了阳临县。
她站在宋焘房前,礼貌地敲了敲门。
“可是张贤弟门没关。”
宋焘起身相迎,打开房门,将张桢迎了进去。
张桢来之前,已经使唤鬼差给宋焘送过信了。
二人再次见面,互相感慨一场,你一句贤弟,我一句宋兄,很快就热络起来。
宋焘从棺材中回魂,养了三个月身体,最近才康健,此时仔细打量着张桢,见她与活人气息无异,不无羡慕道“还是张贤弟机智,想了个舍身魂游的法子,寿终正寝不是问题。”
张桢朗声一笑,有利自然就有弊,将人身修炼城隍法门一事的弊端告诉了宋焘,劝他道“我只是替宋兄瓜代九年城隍,这点弊端自然不打紧,可宋兄就不能如我这般顾前不顾尾了。”
宋焘听完,一时熄了心中也要拖着人身上任的蠢蠢欲动,焉焉道“是我想岔了。”
“张贤弟,当城隍都要干些什么”
宋焘心念豁达后,对着张桢好奇探问道。
他最近读了不少关于鬼神的,可惜中臆测的多,有实证的少。
张桢叹口气,将最近她做城隍遇见的事大部分一一说给了宋焘,尤其是庙中诸鬼吏收受贿赂、扰乱人间这等丑事,娓娓道来,受害人有名有姓,完全可查证。
并趁机诉苦道“世人光知道阳间的官差难缠,却不知道阴间鬼吏也是有样学样,好叫宋兄知道,咱们那城隍庙里的鬼,一贪香火,二索钱财,我竟拿他们毫无办法。”
宋焘听完拍案而起,正要跟着张桢大骂鬼吏时,忽然又坐了回去,爽朗又洒脱道“好了,张贤弟,咱们兄弟之间还要耍这样的花招不成有话你就直接说。”
张桢见被穿,也不觉得意外,没有一点尴尬立马改口道“我今日来,就是想找宋兄商议、商议,城隍庙里的那些鬼吏该怎么治我相信宋兄与我一样,必不是贪财逐利之人。”
宋焘叹口气,颇有胸襟道“这些本该是我的烂摊子,倒是劳累张贤弟了。”
张桢立马打蛇随棍,打趣笑道“所以我今夜来找宋兄你背了”
说完起身对着宋焘弯腰揖一礼。
宋焘赶紧将人拉起来,“贤弟你这是干什么”
“整治鬼差,肃清不正冥风的事你只管放手干,我定然全力支持,宋某平生最恨世道不公,贪官污吏扰乱秩序。
张贤弟咱们之间如此缘分,又志同道合,合该一起大干一场才是”
宋焘多年科举路走得极为艰辛,连城隍都能考中的人,却始终中不了举人。
六年前新皇登基后爆发出的科举舞弊大案一出,宋焘越发将功名路淡。
可是,这不代表他忘记了曾经着才学稀松的权贵子弟,压在他头上中举、中进士,步步高升为官做宰,反过来欺压百姓
张桢一听这话心中有底,诚恳道“有宋兄这句话,张桢就放心了,可惜宋兄才病愈,不然定然和宋兄浮一大白。”
二人在房中豪情满满,对于如何扭转城隍庙不正之风,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兴奋。
张桢干脆邀请道“宋兄,夜间的城隍庙你怕是没见过,不如今夜随我去你九年后为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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