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晏栖第一次知道,原来恐惧到了极点时,会短暂地失去五感。
他耳旁是持续不断的喻鸣,所有声音都在这个瞬间骤然远去。
视野隐隐发黑,漆黑的痕迹如同烙印在视网膜上,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
恐惧如影随形,似跗骨之蛆般顺着偃到发木的脊梁拳爬上来。
晏栖的心脏几乎要停跳了。
在这个瞬间,他甚至忘记了要如何呼吸。
黎郁明站在他面前,目光居高临下望过来,漆黑的眸子一如往常,平静、温和,却又好像和以往格外不同。
从前他的目光是随意中带着温和,语气是温文尔雅的舒适,态度却总带了点游戏人间的漫不经心,好似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他情绪骤变。
而现在,他的温和却像冬日暖阳下的清泉,乍看之下涓涓流淌的溪水干净又透彻,水面折射出灿烂的日光。
可只有等到踏进这汪清泉时,才会发觉——
一切不过是假象。
过了许久,黎郁明低沉的声音打破死一般的寂静。
“阿栖。”
他道。
晏栖呆呆地望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来不及思考。
恐惧到了极点的他甚至没能察觉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至极的称呼。
男人堵住了柜门,也遮住了走廊上昏暗的光线。
晏栖被困在阴影里头,目之所及只剩年轻房东高大的身躯。
微凉的指腹落在晏栖眼睑处,生着薄茧的手极尽耐心地拭去眼尾湿润的痕迹。
男人的目光落到他面上,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审视不忠的爱人。
"怎么哭了呢?"
他问,那声音当真是温柔极了。
晏栖却从这温柔到了极点的声线中察觉出沼泽般腐烂浓郁的爱意,他微张的唇颤抖着,迟迟不敢回应年轻房东的话
——为什么会这样?
空茫的大脑中骤然划过疑问。
——黎先生分明是好人。
可他却从黎郁明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庞大的、难以名状的恐惧。
是因为他做错事了吗?所以才会心虚、才会害怕、才会恐惧。
不……不是因为这些。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晏栖头疼得厉害,身上的伤口迟迟没有处理,随着时间的过去愈发疼痛起来,像无数只虫蚁哨噬他,丝丝缕缕
的痛处牵扰着他的神经,让他无法分辨心底翻腾的情绪。
黎郁明的目光下移到晏栖抱着的膝盖处,瞥见了裤腿上晕开的深红痕迹。
他面色不变,指尖却触了上去。
晏栖受惊的兔子般,条件反射往后退,可他的背已经抵住了衣柜深处,他还能再退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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