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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好?
呵,我只是不希望自个儿的东西被别人染指而已。
仅此而已。
这个时候有人喊了一声,“陛下!”
我回头,无悲那个二百五正往这边跑过来。
这个人除了轻功好,会偷东西,还有别的优点么?
“陛下,轩辕帝。”
他冲着我们俩行礼,低着头冲着我,醇厚的面上有点儿紧张。
“对于你这次的失职,回海国以后,自领三十杖责。”
我转过身,阳光在潭水上细碎地闪烁着,“现在你准备一下,我们去西关。”
“西关?!”
他有点儿诧异,“陛下,我们不回海国吗?”
“暂时不回去。”
“陛下…会不会太危险了啊…”
为什么这个傻大个儿的废话这么多呢?我瞟他一眼,他立马没声儿了。
此去西关千里之遥,中间经过一些城镇是必不可少的。
可是我们三个的组合如果就着么明目张胆地走在大街上,势必引起不小的轰动。
当务之急,是改变装扮。
剪缨长得太好看,应当易一下容。
无悲摸回长安城,把一名易容师给绑了来,在我的威胁下哆嗦着给剪缨做了张薄薄的面皮。
照理说最好的选择是把这人杀了灭口,但总觉的未成年人在旁边,这么干不太合适,而且是挺无辜可怜的一老头,就只给他喝了寂静,吓唬了他一番,便放了回去。
我和无悲比较难办,尤其是我,哪儿哪儿看起来都不像正常人。
没有办法,无悲只得去找了个垂着一圈黑纱的斗笠给我,白头发顶多被认为是年纪大的关系,其他地方不露出来就行了。
剪缨这个名字在外面自然是不能叫的,得给他另外起个名字。
我看了他一会儿,问他,“叫你‘络卿’吧。
缨络的络,卿本佳人的卿。”
他问,“为什么叫络卿?”
“你的名字剪缨中,缨字取意缨络,叫你络卿不是正好?”
我睁着眼睛扯淡。
他侧着头想了想,点了一下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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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珂大概能猜到剪缨会去西关找他叔父,所以这一趟的路上,恐怕不会太平。
在荒野中行了几天之后,见到了一个小城,大约中等规模,路上来往的多是外来的商贾旅人,两旁的屋宅前摆满大大小小的摊车,货品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