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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截住他的话,“咱们回去吧。
万一他们碰上带走庄珂那个人,可能会出事。”
第15章
剪缨和无悲没有遭遇上那个黑衣人,我们赶回去的时候,剪缨正站起来望着我。
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如果说昨晚的一切都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那么今后该怎么办?他才十五岁啊,我怎么能和他做这样的事?
如果这个蛊解不了,我们都会死。
这件事,我应该告诉他。
可是该怎么说?说以后每隔两天你都得跟我上一次床?
他的眼睛那样黑,精致的面上有些忧色,他问了我什么,我却全然没听进去。
只是看着那张稚嫩的,依稀还有着几分天真的脸,忽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那么肮脏。
“老爷,您没事吧?”
无悲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回神,说,“没什么,那个村子已经安全了,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一晚。”
“发生什么事了么?”
剪缨看向碧风。
碧风看了我一眼,然后忽然嬉笑开,大大咧咧揉了揉剪缨的头,“小孩子不用管那么多~大哥哥会搞定一切的哦~”
剪缨面无表情,拨开那只自认为亲切的手。
村子里的士兵已经死的死逃的逃,而几乎被吓傻的村民也没有难为我们,放我们在村中过一夜。
我们住在村长和他弟弟的家里,几间茅草屋,却是温暖舒适。
我脱了衣服把全身泡进热水中。
柔软的温度顺着汗毛孔流入血液里,连日来的精疲力竭汹涌而至,靠在木桶的边缘,连手指都不想动。
但还是要动的。
我忍着想死的冲动,把手指伸入后面,那些东西已经结成了快,跟残余的血液凝固在一起。
竟然会被一个比我小一百八十五岁的少年压,我开始反思自个儿是不是潜意识里已经忘记了在上面的感觉。
但一想到把剪缨压在身下,就觉得自个儿太他妈龌龊了,如果真的这么做了,我跟庄珂又有什么分别?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全身瘫软。
眼睛定格在屋顶的横梁上,慢慢回想着白天的事。
庄珂说,蛊虫是被交合时的欲望之气喂养大的,如果能把那种冲动忍过去,是不是就可以阻止它长大?
他说得究竟是不是实话?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解决办法,为今之计,也只有尽快到达西关,看看能不能从康王那里得到什么帮助。
该怎么和他说啊…我抱住头,呻吟一声。
“你那个蛊不是现在就发作了吧。”
一句话随着开门声传来,我扭头,竟然是碧风。
“你娘没教过你进屋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