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若兮站了起来,脸色大变,「启思,你在胡说些什么?」
锺辰轩悠悠地说:「妳一直在对我们说谎。
从妳姐姐去剪碎那件礼服、妳看在眼里的时候,就开始盘算了。
妳觉得,可以利用这次事件,把妳姐姐的死嫁祸在郁容和肖然身上。
「我们都去调查了,周缘死的那天晚上,郁容,肖然,甚至温梧、君兰在什么地方,我们唯独没有想到去调查妳。
妳姐姐根本什么都没发现,什么都不知道,是妳约她去等妳的。
妳跟我们说的,前面是真的,后面是假的……
「妳说妳姐姐发现了郁容的什么事,半夜匆匆跑了出去。
事实上,是妳叫妳姐姐去酒吧,然后又叫她去了河边……我不知道妳用的什么理由,也许,妳是告诉她肖然要见她?……
「那不重要了,总之妳把她推了下去,再把那朵花扔在了她的衣袋里。
只不过,夜色太黑,妳又不敢用手电筒,所以,有一朵花把妳的衣襟染红了一块,而妳并不知道。
如果妳愿意的话,若兮,能把那件衣服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看吗?」
他的眼光,落在了欧阳若兮的那两只大皮箱上。
「我想,妳没有办法解释在我们这里根本没有的一种花,为什么会跑到妳的身上?妳是法医,当然应该很清楚,一点残留的花汁液都是能鉴定出来的。
」
欧阳若兮扭过了头,沉默了很久。
当她再次注视着面前的两个男人的时候,她的眼睛变得冷酷而残忍。
「没错,我告诉你们的都是假的,我姐姐是我杀的,郁容和肖然也是我杀的。
我在他们的酒里用注射器把毒药注了进去,这就跟儿童的游戏一样轻松。
他们不死,就没有替罪羊代我担当罪名了,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
「有,动机。
」程启思说。
欧阳若兮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随手点了一支烟,「我上次告诉你们,她对我很好,其实,那是假的,她在外人面前,装得对我很好,给我买衣服,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结果,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的时候,有个老头压在我身上。
「那天是我十六岁生日。
」她顿了顿又说,「后来,我碰到一个喜欢我的男人,他给了我一笔钱,于是我就离开了,来到这里读医科。
可是,我姐姐又找到了我,她知道我的一切,还有我以前的照片,我不得不继续跟她周旋。
「好在她也有名气了,有钱了,她不会再要我做那样的事了。
够了吧?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程启思沉默了很久,站起了身。
「明天早上,我会再来,我给妳三个小时,妳要走,或者要怎么样,随便妳。
」
欧阳若兮尖锐地笑了起来。
「走?我能走到哪里去?这是你对我的仁慈,还是施舍?多谢了,我不需要。
我也不在乎在法庭上把这段事情讲出来,杀一个人,跟杀三个人,没什么区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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