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手快的太监一边高声:“赐福字瓜烧里脊、八宝榛子鸡、梅花鹿筋、黄焖鱼翅、糟蒸鲥鱼、山珍刺龙芽、绣球乾贝、北芪猪肚羹,分予皇后娘娘”
,一边端起这些菜肴交给小太监分到皇后娘娘的桌上。
皇后娘娘难得抛开矜持,露出几分畅怀笑颜,福了福身:“臣妾多谢皇上的恩赐。”
待后面皇上又赏赐了贵妃、齐嫔,再就是理亲王等兄弟,最后出乎意料地跳过其他人,分赏了两道菜给顺贵人。
皇上扬手指了指御桌,含笑道:“将什菌一品煲、文思豆腐羹给顺贵人送去。”
侍膳太监小心翼翼地端起这两道菜,心里感叹:这两道菜可真不一般啊,是用高足温盘装的,底下灌有热水,可以保持菜肴的温度良久,其他人的赏菜皇上是随手指指,而皇上赏赐给顺贵人可是花了心思啊!
舒舒看着已摆放在桌子上的青花山水楼阁温盘,只能再次款款起身,低眉垂首:“妾身谢过皇上恩典。”
“正大光明”
高悬下,皇上坐在金漆雕龙宝座里,他的姿势慵懒惬意,笑意氤氲的双眸掠过众人,目光如夏日里让人沉醉的晚风又落到顺贵人身上。
皇上今日的兴致颇高,酒已经敬过一巡后,他吩咐侍膳太监续满酒杯,接过酒盏后一仰脖子喝了一杯又一杯,难得的放纵自己享乐其中。
酒酣饭足,殿中歌舞之乐也缓缓岑寂下来,皇上轻轻抬了抬手,一旁的苏培盛得到示意后清了清嗓子,大声高呼道:“肃静,皇上有旨——众人跪接——”
众人先停止手中的事务,纷纷从座位上出来,整齐划一地跪地叩头,恭恭敬敬地垂首聆听来自上首的旨意。
苏培盛郑重其事地打开一卷明黄绫锦圣旨,开始颁布旨意,他一脸端肃,铿锵有力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德垂恩,崇树亲藩,咨尔贝勒允禔天潢浚发,加恩晋封为和硕直亲王;恒郡王允祺禀资奇伟,晋封为和硕恒亲王;贝子允禩慧质夙成,擢升为廉郡王;贝勒允祥、允禵英姿挺峻,擢升为怡郡王、恂郡王。
钦哉。”
停顿了一会儿,苏培盛又不慌不忙地打开另一卷圣旨,抑扬顿挫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嫔李氏复位为齐妃;顺贵人性行柔嘉,雍和粹纯,着即册封为顺嫔;常常在、吴常在晋升为贵人之位,方答应晋升为常在。
钦此。”
旨意下达后,乾清宫里的气氛顿时诡异起来,有人欢喜有人哀,有人艳羡有人嫉。
每个人心里的滋味都各不同,但人人脸上都摆出最灿烂的笑容,一齐接旨,歌颂道:“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舒舒站起身回到位子上坐下,霎时,四面八方的视线投射到她身上,舒舒力持镇定,双手捧起酒杯低垂着头,作出喝酒的姿势,用袖子遮住自己的半边脸,努力忽略她人的视线。
后宫这一席面静悄悄的,没人恭贺晋升的妃嫔。
倒是皇亲宗室那一席面是觥筹交错、闹哄哄的,直亲王和廉郡王虽然人在东北边境参战,但各福晋代表自家的王爷接受众人的敬酒,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这乾清宫里分明温暖如春,兰花香气袅袅熏人,但舒舒宛若坐在一座冰雕旁边,穆贵人浑身散发的寒意要把她冻僵了,还时不时斜着眼睛,怒瞪舒舒,恨不得在舒舒身上瞪出一个血洞来。
舒舒脸上也没了笑容,她烦躁地仰头饮了一杯酒,杯盏刚放下,一股略带苦味的醇厚酒味直冲脑门,舒舒一时有些头晕目眩,她轻轻晃了晃头,周围沉闷的气氛让她更加难受。
她拾起筷子拨了拨碗中的什菌一品煲,本是鲜香浓郁的美味这时候突兀得让人恶心起来,舒舒放下筷子,捂了捂闷闷的胸口,有种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
舒舒忙掏出绣帕掩住自己的鼻口,即使她低垂眼眸不看其她人,也能感受到众人的视线交织,最终汇聚在她身上,让她的一举一动无所遁形。
“锦年,你扶我出去走走。”
舒舒声音很小声,幸而锦年一直专注盯着自家小主,听到舒舒喊着要出去,连忙上前搀扶起小主,两人尽量不发出声响,走出了大殿。
乾清宫外到处是御前侍卫把守着,防卫森严,舒舒微不可觉地叹了口气,扶着锦年的手转悠来转悠去,两人沿着连廊走到一处后檐下,这里没有阳光照耀着,有丝丝凉气扑面而来。
宽敞的高台下,延伸出一条深红色砖石铺就的甬路,舒舒顺着甬路走去,略抬头就望见位于西侧的养心殿,这个角度窥视养心殿,比不上乾清宫的雄伟气派,但养心殿别有一番清雅瑰丽的美,不知是不是因为皇上住在那的缘故,舒舒望之更加可亲和喜爱。
“娘娘,是否要回去了?”
锦年笑吟吟道,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娘娘?”
乍然听到这称呼,舒舒还真不习惯。
锦年笑出梨涡,又道了一声:“娘娘,您现在可是一宫之主了呢,我和锦思沾娘娘的光,也鸡犬升天了呢!”
从贵人身边的一等宫女升级为嫔位身边的掌事宫女,待遇当然跟着大大提升。
舒舒掩唇轻笑了声,“你要自比鸡犬,可别拖上锦思哦。”
“娘娘……”
锦年忙摆手道:“我就那么一说,娘娘可别告诉锦思。”
舒舒秀眉一挑,带着戏谑的笑意:“锦年你还是那么怕锦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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