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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承认,面对他那紧迫盯人的眼神,总会令她感到有
些手足无措,偏偏在人前她又必须强自镇定,即使他的目光令
她心儿发慌,仍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真的是很累人。
“小姐,等等我。”
小芽虽然也觉得莫名其妙,但仍紧跟著离
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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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顿时只剩下季申和韩靳桓两人。
望著已被关上的房
门,季申突然发出了笑声。
’
“靳桓,我的仆人太不懂规矩,你可别见怪。”
季申说著,试
著想从床上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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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韩靳桓上前扶起他,让他往後靠在床头。
“无妨。
伯父,很高兴看到您的气色这么好,看来找到玉璇
可真是件好事呢。”
他意有所指,并不想对季伯父说得太明白。
季伯父病情才刚稳定,他还是谨慎一点,免得不小心又让
季伯父受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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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靳桓,你不会以为我这老人当真
是病久了,所以脑子也跟著犯起糊涂了吧?’,季申拍拍床畔,要
他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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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靳桓在床畔坐下,并问道:“伯父,您的意思是?,,
“这府里发生的所有事,我都一清二楚,而这些全是阿彻这
管事对我太忠诚,才会想要找个神似我妻子的年轻姑娘回来。
完成我这一生最後的心愿。”
他人是老了,是病了,但他毕竟曾
是季府的大支柱,府里发生的事自然会有人向他通报。
·“这么说,这位季小姐果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