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狼阿野在那样极端的生活环境下,还能保持一份怜悯之心,虽然不多,但难得可贵。
在描述中,他会给一些孩子免费的米粮,能不能活他不管,这已经是本在绝望中的他,最大的仁心了。
……
狼阿野在描述时神色冷峻,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毫无关系,他只是简单地讲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说是因为痛恨养父母,所以杀了他们并逃离了废弃站,最后被关进了监狱,一关就是四年。
沉默片刻。
尤鸽抬头:“没了?”
狼阿野冷笑:“你还以为是什么连续剧吗,那请听下回分解?”
他本来是在开玩笑,不想细谈的心非常明显。
谁道尤鸽居然真的点头:“好,我等你下一次讲。”
整得狼阿野想回刺的嘴巴都哑了。
随后,房间内过去了十分钟,狼阿野躺在床上,摆弄着锁链,间或将目光投向远处坐着的身影。
尤鸽在书架上找到了一些书,以此解闷,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传来翻阅纸张的声音。
既不审问,也不交谈,更不放狼阿野离开,这让他愈发烦躁。
但奇怪的是,在如此静谧的环境下,他慢慢地放下了所有的警惕,神情开始飘忽,眼皮也逐渐合拢,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睡着了——
“所以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对吗?”
“嗯。”
狼阿野下意识的回应真话,反应过来后瞬间警惕了起来。
尤鸽:“说说看吧,你的血脉为什么会被激发,激发条件是什么,有时间限制吗,你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仿佛积攒了许久就在这等着呢。
狼阿野侧过头去不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