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静谧无声,浓烈的药味久散不去,纯白无暇的环境与床上的人仿若浑然一体,唯有那清澈的眼眸映出了狼阿野的身影。
他这才终于肯定,自己是被选中的那个人。
“叫我干什么?”
狼阿野抬颌。
尤鸽:“你不是想见我吗。”
瞬间狼阿野被噎的哑口无言,他耳尖陡然骤红,身体给的反应远比大脑要快,自己的窘迫暴露在了对方面前,只得轻咳着找谱,“咳,只是来看你死没死而已。”
话音刚出,他恨不得打死自己,什么话!
这怕是怼人怼习惯了,可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尤鸽对自己不满啊!
狼阿野悄悄的抬眼去看对方反应。
好在尤鸽没发现他那变了样的扭捏心思,视线落在了他的双手之上,然后伸出了自己的一只大馒头手,陷入沉思。
“哈。”
狼阿野笑出了声,大步走向床边,附身询问:“病人,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不应该包成这样。”
“这多好,起码下地的功夫给你省了。”
尤鸽艰难的要起身,下一秒就被狼阿野给按了回去,他不悦道:“啧,你就算起来,摔在了地上也只能是匍匐前进。”
“……”
尤鸽放弃了挣扎。
他再次伸出了馒头手摆在狼阿野眼前,让他困惑不解:“干什么,拿大馒头拳揍我?”
“我看看你的手。”
狼阿野皱了皱眉,把自己的手慢慢的搭在了馒头上。
尤鸽托着伤痕累累的手凑到眼前,仔细的查看着,就在狼阿野忍不住要抽回来时,尤鸽道:“为什么不好好包扎?”
“都说了,我皮糙肉厚。”